“说起来那都是陈年往事了。”太清陷入回忆,“当年我还小的时候……”
“师傅那时候多大了?”
“也才两千岁而已。”
“两千岁?而已?”
“咳咳。”太清老脸一红,恼羞成怒,“还想不想听为师说完。”
“想,师傅继续。”玉阴老实的坐下来继续听。
“你师伯是大师兄,为人谦和,与人为乐,办事牢靠,君子作为,是我们那时候崇拜的对象,女子追着喊着要给他生小娃,男子死缠烂打要当他小弟,众志成城,威风的不行……”
他那时候还在外门扫大街,每天累死累活还没有饭吃,心生不满便去后山打猎自己烤了填饱肚子,谁知道一不小心被大师兄养的鸟追了过来,那只鸟好大的个头,又特别贪吃,一口咬下去整只鸡就没了。
“我那时候也小有成就,瞧见一只鸟突然跑来咬掉我的肉,顿时大喊一声,‘哪里来的小贼,吃你爷爷一鼎。’”
实际上吓的三魂丢了七魄,不过这么丢脸的事自然略过不说。
大师兄太若一路追着那只鸟跟了过来,那只鸟叫□□,与他修为相当,所以辈分也是一样。
□□特别任性,一定要他再烤几个,吃饱了还愿意走,不然就赖着不走。
太若没有办法,只好无奈的笑笑,讨好的看着太清,当时的太清只是个扫大街的外门弟子,辈分低成一逼,这点被他略过,太若是万人景仰的大师兄,完全可以用武力压迫他,却选择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慢慢说服他每天过来蹭饭,把那只鸟喂肥了一圈,飞都飞不动。
那只鸟特别没出息,一顿饭就愿意让他带出去耍威风,当然忽略它越来越肥,渐渐飞不动的身子,其他还是很完美的。
再后来太清慢慢崛起,已经到了可以和他并肩站在一起的地步,他兴奋不已,正打算告诉太若,太若突然无缘无故的流下两滴鳄鱼眼泪,还紧紧的抱着他说,“真好,你没有死。”
“难道他以为我会死?为师生命力顽强,再活一万年不成问题,他担心什么?”太清语气有些低落,“再后来……他就突然跌入魔道,没有丝毫预料,我们都没有想到。”
“那师傅有没有问过他为什么要跌入魔道,还有为什么要说未来的你会死?”
太清摇摇头,“问过了,他只说天机不可泄露,不能透露太多,只叫我千万不要去往北域,在那里我会遇到危险,甚至是死亡。”他耸耸肩,“谁知道呢,我觉得他危言耸听,哪有那么严重?”
“还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好。”玉阴有点担心,“师伯与您关系这么好,总不会害您。”
“说的也是,不过北域那个地方恐怕为师这辈子都没机会去。”太清突然想起一件事,“对了,为师决定给你找个师母,你可有什么想法?”
“师母?”这想法突如其来,玉阴有些接受不能,“为什么突然要找师母?”
刚刚还在一旁偷吃桌上点心的小王八整个人一愣,心道不好,师傅喜欢男人还要找女人,这不是害了人家女子。
它赶紧飞过来,趴在玉阴耳朵边咬舌头,“玉阴,千万不要让师傅找师母。”
玉阴吃了一惊,“什么意思?”他小声问小王八。
正巧太清起身去把刚弄好的玉简塞回书架上,离的远也听不清楚他们俩的瞧瞧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