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飏儿。”他飞快移开视线。
“啊,父皇你来了?怎么不说一声。”左丘飏见此一愣,却也没觉得什么羞耻,“我才刚修习完剑术,说想找你一块用晚膳呢。”
“朕正有此意,你先沐浴罢,朕去外面……”左丘颉察觉身体有了异样的反应,赶紧调头要走,谁知直接绊到了放在一旁的木桶。
“父皇小心!”左丘飏即刻上前捞住他的腰身将人一带,左丘颉便被护在了怀里,顿时□□的胸膛近在眼前,看得他脑中灼热,几乎不受控制。
“飏儿……”
“父皇没事吧,怎么脸这么烫?”左丘飏见他脸色有异便伸手抚了抚,惊得左丘颉差点跳起来。
“朕无碍……你快沐浴罢,这样赤身luǒ_tǐ地站在外面成何体统?哪里有皇子的样子?”
“儿臣知错,”左丘飏见左丘颉严肃起来,赶紧乖乖认错,然后笑眯眯地望着后者吐了吐舌头,“父皇到外面等一会儿,马上就好。”
左丘颉逃命一样地离开这里,哪里还有九五之尊的样子。
他回到前厅坐了一会儿,一盏茶的功夫便恢复了平常,正好左丘飏也衣着整齐地出来了,看见他便笑着上来行礼道。
“儿臣参见父皇。”
“原来飏儿还知道行礼。”
“刚才情况特殊,多有冒犯,还请父皇见谅。”
“起来吧。”左丘颉示意,“朕今天打算检查你的剑法。”
“儿臣刚练完,任由父皇抽查。”左丘飏信心满满。
“此剑法非彼箭法。”
“父皇想抽查哪个都可以。”
左丘颉勾唇一笑,随着他来到院落中。
左丘飏拿出一把长剑,“父皇可说的是这个剑,”见左丘颉笑而不言的默认了,便将其抛给对方 ,自己又拿了一把在手中,“父皇想如何检查?”
左丘颉垫了垫手中的剑,然后毫无预兆地刺来,左丘飏敏捷地一闪而过,然后轻巧地回以还击,两剑相击,声音如鸣佩环。父子两你来我往地比试剑法,不一会儿左丘飏便占了上风。
“父皇是在让儿臣吗。”
“飏儿自己可有判断。”
左丘飏笑容愈发明朗,剑端忽旋变了方向,从左丘颉后侧方刺来,然后趁后者躲闪之际突转方向,成功将左丘颉手上的长剑击落,长臂一伸将人揽了过来。
“父皇可有事?”
左丘颉靠着对方的臂膀,看着那如星辰的双眸,本想说些调侃的评判,但脑中却不受控制地出现刚才的场景,顿时居然话也不知道怎么说了。
“……无事,”他推开对方,“去用膳吧。”
左丘飏二丈摸不着头脑,但也放好剑紧随其而去。
【紫冰宫】
“父皇,这个好吃,你尝尝。”左丘飏开心地夹了一块肉递到左丘颉嘴边,脸上笑容纯粹。
左丘颉看了下他的表情,抬手想把那肉夹下来自己吃,但见左丘飏那眼神实在恳切又不忍,于是轻轻张口接过。
“怎么样?”
“这火候刚好,肉质嫩得很。”
“上次煮老了,父皇嫌弃,所以我让他们这次注意了点。”
“飏儿有心。”左丘颉轻笑起来,腿不自觉地夹紧。
“父皇喜欢就好。”
些许是看到了对方沐浴的画面,这一顿饭吃得左丘颉无比煎熬。压抑多年的感情因为那一幕变得无可抑制,叫嚣地要喷薄而出,如若没有一个发泄口恐怕要将他生生烧死。
他紧握着筷子,痛苦地看着眼前的少年,只觉那些菜肴都变得难以下咽。
“父皇怎么了?”
“……今日公文繁重了些,朕有些不适,这饭看是吃不下去了。”左丘颉朝他笑道。
“父皇可是累了?”左丘飏立刻露出担忧的表情,“如此的话,父皇便早些回潜龙殿休息罢。”
“正有此意。”
匆匆吃罢后左丘颉便急急忙忙地回到了潜龙殿。
屏退常广等人,他便脱力地瘫在龙床上,抚着发烫的额头轻喘。纤细的手指紧扣着丝绸锦背,直到再也无法控制,又堪堪直起身,来到床边的木柜前,拉开拿出那大小不一的玉;势......
左丘颉只觉眼前因为yù_wàng一片花白,隐约那人容颜出现,笑容如麓原国的星辰明朗,暖如三月桃花开,粉色的花瓣落满了他虚空灰暗的世界。
[ 父皇……]
虚幻的声音让他蓦然睁大眼,那玉;势几乎顶穿,让他惊喘出来。
得不到的痛苦让左丘颉如万蚁啃食,瘙痒难耐,即便泄;过一次还是无法缓解。他咬紧牙,懊恼地将那冰冷的玉;势丢下床,换上另一个更大的挺进身体,伏在床上享受着孤寂的自;慰。
外面雷声轰鸣,雨声霹雳,直到雨声竭尽,万籁俱寂,才绵软地倒下,满脸都是堕入深渊的眼泪。
缓过神后他直起身,看着那几个沾满yin;液的玉;势,仿佛在嘲笑自己的愚蠢和无望。
左丘颉看着,突然自嘲地笑起来,发狂地将那明玉摔在地上,顿时碎玉飞溅,将刚才的痴狂全部没了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