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一声枪响,让大家都静了下来,当我们反应过来之后,头部中枪的那个日本人已经躺在地上没了反应。
这时人群安静了下来,石一凡面无表情,杀一个人对他来说似乎是司空见惯。
发生这种事不光那些日本人没有想到,我也是万万想不到的,如果他一直以这种方式去控制他的手下的话,我相信他未来的路走不了多远,以为强权可以奴役比自己弱小的人,难道他不明白,狗急了跳墙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不是什么学问高深的人,但是我知道,历史上有很多这样的案例,强权者最终都不会有好下场,当人们奋起反抗,那时将会血流成河,奴役者最终会自食其果,我似乎看到了石一凡的下场!
可我此时此刻连站出来说话的资格都没有,要知道我也只是他手中的一颗棋子而已,唯一跟这些人不同的是,我目前还不用担心生命会受到威胁。
每个人都在沉默,石一凡表情肃穆,一副不怒自威的样子,趾高气扬对大家说:“我说过我会处理,你们不要在争执下去,毫无意义!”
这句话没有任何人敢反驳,这些人加起来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有时候我在想,他们为什么不肯扭成一团奋起反抗呢,而是甘愿做别人的奴隶,生命随时都会受到威胁!
石一凡招呼手下把尸体处理掉,这时终于有个人站出来说话了,这人不顾危险站出来,就是想跟石一凡讨个说法,他也有亲人昨晚上没有回来,那是他的弟弟,当时他们没分到一个小队,早上清点人数时才发现他弟弟没有回来。
有了第一个人站出来,更多的人也站了出来,看起来他们是动真格了,的确,人有的时候不被逼急了,就无法爆发自己的力量,此刻他们明显已经把生死置之度外了,毕竟血浓于水的亲情,为了自己的亲人,再大的危险似乎都不足为惧了。
石一凡先是愣了几秒,然后二话不说,又连开了数枪,每一枪都不落空,连着打死几个人。这时即便是胆子再大,内心多么坚强的人也站不住了,剩下的还活着的人纷纷退到了队伍中。
石一凡再次发话:“我说过我会处理,同样的话我不想再说第二次,你们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
我眼睁睁看着那么多人被杀,却不能阻止他,我想此刻愤怒的不止是众人,我比他们更加愤怒,那可是人,不是牲口,怎能肆意滥杀!
这时吴非终于忍不住站出来说话了,我担心他会把石一凡激怒,于是也跟着走了出去,我已经准备好随时和他撕破脸,万一打起来,我要在第一时间制伏他!
吴非深吸了一口气问石一凡:“你有什么打算,人失踪了终归是要去找的,你这又是何苦,他们都是你的手下……”
“你闭嘴,我做事轮不到你指点,你这么想找人,那好,你们两个带一支队伍去找!”石一凡用枪指着吴非说道。
我苦笑,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还嫌不够乱,石一凡是什么人,他都不去找,说明他知道有危险,我们自己撞到枪口上来了,这个时候如果不答应,不知道他会用什么方法来处置我们,这人疯了,他已经失去理智!
吴非看样子还想说什么,我轻轻推了他一下,然后跟石一凡说:“我们可以去找人,不过要给我们分配武器,所有人要听我们指挥。”
“没问题,你们去吧,出了事别怪我没提醒!还有,三英里外不要踏入,找不到就回来。”石一凡说完这句话就转身回到了屋子里。
我和吴非商量了一下,我们决定带上有失踪亲属或朋友的那些人,这些人中大部分都是中国人,也许是石一凡在中国期间拉拢的另一股势力,刚才枪杀的几名遇难者中也有中国人,一共有二十七个人,中国人十三个,剩下的是日本人。
本来我想多带一些人的,想了想还是算了,人多反而更乱,二十几个人够了,只要大家武器精良,还是可以去闯一闯的。
我们准备了足够的武器,换上了更加轻便的宇航服,一切准备就绪就出发了,现在是白天,能见度很好,即便是这样,我们仍时刻警惕,每过一段时间就清点人数。渐渐的远离了营地,回头看去,营地变的格外渺小,隐约看到营地后面似乎还有别的建筑物,不知道是不是我眼。
我愣了几秒,仔细看,确实是有建筑物,那绝不可能是我们建造的,比起营地来,它显得更加巨大,更加古老神秘。我问大家有没有看到,他们看过之后均是摇头,我又陷入了沉思,难道只有我可以看到,他们都看不到吗!
我忽然想起一则多年前刊登在报纸上的新闻,说是航天员人在月球上拍摄到高楼大厦,随后照片被媒体刊登,有人争议的同时也有人质疑,后来这则新闻就渐渐被人们遗忘了,当时我年龄小,不会去考虑这方面的问题,如今亲眼看到月球上有类似建筑物的东西,我的内心是无比震憾的!
我猜他们之所以看不见只有我一个人能看见,原因就是我曾在昆仑修道,身体机能已经不同常人,视力自然水涨船高,所以我能看到,只是我不确定我所看到的是不是真实存在。
然而这个时候我已经无心去关注什么建筑物了,因为前方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一片漆黑,很是奇怪,太阳火辣辣的,整个月球表面泛着刺眼的光,这种情形下居然还有黑暗的存在,似乎有些不科学。
由于不确定情况,我不敢让大家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