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逸然躺在那里,本来准备为白树效劳的,没想到白树已经抱住他压着他了,还用手探摸他的屁股,曹逸然反应过来,一生气就条件反射把白树顶了一膝盖,白树不知道他腿这么厉害,不知道是真的还是装的,他痛得皱了脸往旁边一倒,倒把曹逸然吓了一跳,赶紧爬起来问是把他哪里伤了,看了之后发现居然擦了一下他那命根子,曹逸然不得不重视起来,为了赔罪,就甘愿为白树好好服务一次。
两人在床上花去了好几个小时的时间,到最后,白树侧抱住曹逸然的身体,正要再亲亲他那虽然瘦却形状优美圆润的肩膀,没想到就听到了一声肚子的叫声,他愣了一下,发现是曹逸然发出的。
曹逸然也是窘迫不已,然后就恼羞成怒地一把把白树推开了,骂道,“妈的,老子今晚上就没吃什么东西。现在饿了,饿了!”
白树忍住笑,道,“我们出去吃夜宵吧。”
于是洗过澡,换好衣服,两人又出门去了,现在已经过了午夜,问了台前值班的人员,问到了可以吃夜宵的地方,两人便出了门。
两人前脚走,值夜班的美女就开始掏手机给闺蜜发短信——都很高啦,一黑一白,超帅的,出门的时候真的牵手出去的。
——你打望了也不拍张照片,没图片没真相。
——不敢拍,让经理看到了,你想我被炒鱿鱼。
……
白树和曹逸然一路出来,打了个车到了有夜市的街,过去了之后才发现c城人民到底有多喜欢享受生活,这边到处是烧烤、干锅、火锅、串串、冷饮、海鲜河鲜的店子,而且桌子都摆上了街,到处人头攒动,要不是看看手表知道果真是凌晨两点,他们还会以为这是晚餐时候。
找了一家冷啖杯坐下,曹逸然看了看周围环境,要是以前,他大少爷一定不大适应,但这些天跟着白树混,已经锻炼起来了,他目光淡淡地扫视了周围,发现这里的美女的确是多,而且喝起酒来似乎都很豪迈……
虽然看了,倒没有想要勾搭的意思,最后又把目光收回到白树身上去。
白树拿着菜单问曹逸然的意思,曹逸然道,“随便吧。”
两人坐在河边慢慢吃,吃了一个多小时才离开,回去的时候,曹逸然在夜色里侧头看白树的脸,心想他剃干净了满脸胡子倒还是挺耐看的,白树发现他打量自己,就问道,“怎么了?”
曹逸然的右手握住了他的左手,道,“没什么。”
曹逸然的手微凉,白树的手无论何时都是热得像是要烫人。
走的时候,曹逸然手上戴的手表和佛珠一直磕着白树手腕上的手表,白树于是不断低头去看,而且问曹逸然,“你怎么戴表和佛珠在右手腕上?”
曹逸然被他问得莫名其妙,“那戴到哪里?”
白树道,“左手啊,左手不是更方便。”
曹逸然看了看白树的左手,他是这时候才注意到白树是把表戴左手腕的,他把他的手抬起来看了一眼,道,“习惯而已,我没注意这个,好像从小就这样了。”
他拿起来看后,白树也拿起来看了,而且还低头在曹逸然那依然在脱皮的手背上亲了一口。
曹逸然被他亲得感觉怪怪的,当然是怪怪地甜蜜。
他笑着看着白树,道,“没想到你挺会柔情蜜意这一套。”
白树也笑,“看着你无师自通。”于是遭了曹逸然一腿。
两人沿着河边走了一阵,白树把曹逸然拉到自己的右边,用自己的右手牵着他的左手,这样,两只手就更好地贴在一起了,不用担心手表碰着。
河边凉风习习,白树问他,“回去了,我就要忙工作了,你有什么打算。”
曹逸然道,“好好睡觉。”
白树笑了一声,“到我那里住吧。”
曹逸然侧头看了他一眼,笑道,“算了吧,你要忙工作,又没佣人来照顾我。我住自己家里,什么事都很方便。”
白树也没介意,道,“那看来,我更要好好工作了,不然请不起照顾你的佣人。”
曹逸然撇了一下嘴,“你那点工资,能够什么啊。”
白树没接这话,之后道,“你也老大不小了,找点正经事情做吧。”
曹逸然道,“开个酒吧?你以后罩着。”
白树一听就反对,道,“不准开。”
曹逸然道,“那我不知道要干什么了?我妈妈让我进公司去学习,我不想去,每天按时上班,想着就烦。”
白树听他把“妈”说成“妈妈”,而且还是带着点软糯的调子,不由听得心都颤了一下,心想他就还是个孩子啊。
白树安慰他道,“其实去试试,也不会像你想的那么烦,真的。”
曹逸然听了,老半天才道,“等一阵吧。”
白树笑着夸他,“这样才不错嘛。”
曹逸然却道,“还不是看你做个警察连佣人都请不起,以后大爷我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