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虚伪,对吧?”
“刚刚发现的时候,我这么觉得过。只有很短一段时间,恐怕你都没有发现我态度上的不自然。但是后来,我就不这么想了。”
“为什么?”
“我读了一本心理学的书。它写着,人的动机,是很复杂的,像是有许多不同方向的手推着一辆车,有的是理‘性’,有的是冲动,有的是情绪;车往某个方向移动,是这些手共同作用的结果。而人们分析他人或者自己的心理时,往往只看到与移动方向同向的那只手。
“后来我对照了我自己。当我帮助别人的时候,我的心思就真的那么单纯吗?除了希望看到别人开心之外,难道没有自我满足的部分?难道没有希望得到社会认同和赞扬的部分?你也一样。我百分百相信你的动机不纯,但百分百不相信你连一点点想帮助别人的真心都没有。”
“……我对权力的渴望是真的,想为像多米这样的人带来更好生活的愿望也是真的。”
“对!”郎巴尔笑靥如‘’,“而且,这样更好。人民的福祉,这是多么重的责任啊,假如仅被责任驱使,持续下去,任何事业都会让人疲惫不堪,甚至产生怨恨。但假如事业能满足*,就可以保持愉快的工作了。”
但玛丽仍然眉头深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