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的确是个问题,一旦爆发‘鸡’瘟,别说‘鸡’了,体质差的人也有可能被感染上。
但是对于莫颜来说,这个完全不是问题。从空间里‘弄’出来的‘鸡’和‘鸡’蛋,能跟普通的‘鸡’相比么?
“李爷爷,到时候把‘鸡’散养起来,果园那么大,又是‘露’天的,只要注意喂养和打扫,养一千多只‘鸡’应该不会有问题,即便真有什么事,下回就不养了呗!”
“这……太冒险了!”李忠还是不太赞同。
以前就有人路子宽,‘弄’了个养‘鸡’场,每天光卖‘鸡’蛋都能挣不少。可是就因为一只‘鸡’得了‘鸡’瘟没来得及处理,不到三天,一半的‘鸡’就被染上了,才半个月的,那些‘鸡’死了个‘精’光,那个‘鸡’场老板也亏的倾家‘荡’产。
就算莫家的家底不会让一个‘鸡’场给‘弄’垮,可是到底太冒险了,就这样从乡下收‘鸡’蛋也‘挺’好的,就算不够卖,也不是什么大问题,至少不会亏本。
莫颜笑道:“李爷爷,这事我心里有数,无论如何,这养‘鸡’场也得办起来。”空间里的那一片栅栏爆满,再不把‘鸡’放出来,都要泛滥成灾了。
见莫颜执意要养,她做过的决定又从未出过错,李忠也只能忧心忡忡的应下了。
看着他无可奈何的神情,莫颜也是无奈的很。好些事情没办法说明,也幸好家里是她在做主,不然别说养‘鸡’场,当初那果园都‘弄’不起来。
而关于铺子里那些‘鸡’蛋的出处,莫颜只说通过卖‘鸡’蛋的人,从一个养‘鸡’多的村庄收起来的,村里的人用蚯蚓、虫子喂‘鸡’,所以‘鸡’蛋才会特别好吃。
粮食也是类似的说法,只说跟几个种香米的村庄订了协议,村里的余粮都会卖给铺子里。粮食和‘鸡’蛋由他们集中起来一起送,她只需在仓库里看着清点数目就行了。
这种说法不仔细推敲倒也说的过去,出于对莫颜的信任,又想不到空间上头,李忠对于她的这种说法并没有怀疑。再加上他谨守本分,即便心里有怀疑,也不会刨根问底。
第三天,铺子里的生意跟前两日相比差不多,像‘鸡’蛋、杂粮之类的倒是要比之前卖的好。
也不知是被李忠打怕了还是怎的,张家的人没再来闹腾。不过,以他们的‘性’子不可能就此罢休,莫颜也没有放松警惕。
此时,张家在莫颜的计策下,正上演了一出好戏!
“好你个张明,吃着碗里还看着锅里,你要是敢把人接回来,老娘立马带宝儿走,让你守着个不下蛋的母‘鸡’过日子去!”
姚桃‘’咬牙切齿的说着,尖长的指甲狠狠地掐在张明的胳膊上。
张明瑟缩着身子,龇牙咧嘴的求饶:“娘子,你误会了,那个‘女’人已经被为夫休了,为夫怎么会接她回来,一定是有人想我们夫妻反目,故意在你面前挑拨,你不能上当啊!”
“放你娘的屁!”见他还敢撒谎,姚桃‘’掐的更狠了:“老娘已经问过了,你前天昨天都去找过,你娘还在地上打滚撒泼丢尽了脸,你当人家全是瞎子啊!”
想到这个没用的东西竟然要把前头的那个‘女’人接回来,姚桃‘’就恨不得掐死他。要是那个‘女’人真回来了,她岂不是要做小?就算瞧不起这个男人,她也决不允许有人来跟她抢。
“啊——娘、娘子,你快、快松手,疼、疼死了!”张明一声惨叫,显然痛到了极致。
姚桃‘’恶狠狠地说道:“疼?你还知道疼?不跟老娘说实话,老娘掐死你算了!”
话音一落,张明又是一声惨叫,其中还夹在着他不停地求饶声。
扭伤了脚正躺在‘床’上的胡氏听着儿子一声迭一声的惨叫,心疼的不行,恨极了姚桃‘’的凶悍。可她现在脚不能下地,根本没办法解救受苦受难的儿子。
姚桃‘’‘性’子泼辣,又给张家生了独苗苗,气焰十分嚣张。张富贵在的时候,还能压制她,现在张富贵进了大牢,胡氏用孝道压她根本没用。
“作孽啊,真是作孽啊!”胡氏拍着‘床’,鼻涕眼泪糊了一脸:“不该休啊,不该休啊!”
此时,她万分后悔让姚桃‘’进了家‘门’,当初就应该让姚桃‘’把孩子生下来,再给点银子打发她走,把孩子‘交’给任劳任怨的李秀来养。李秀比姚桃‘’好拿捏的多,有了孩子哪里会逃出她的手掌心。
对了,孩子!胡氏眼睛一亮,那李秀生不出孩子,李忠那个老不死的总不能让她后半辈子孤苦无依,要是把姚桃‘’赶走,再把孩子‘交’给李秀养,那个老不死的感‘激’都来不及,难道还会阻止?到最后,那铺子还不是回到她张家手中?
想到这里,胡氏的心思活络起来,眼睛滴溜溜的转着,听着姚桃‘’嚣张的骂声,满脸的厌恶。对于赶走姚桃‘’,让人家母子分离,更是毫无愧疚。
还在院子里的厮打张明的姚桃‘’,并不知道胡氏的险恶用心。她揪着张明的耳朵骂道:“你要是再敢去找那个‘女’人,老娘就把你废了,让你连男人都当不成!”
“娘、娘子,为、为夫真的、真的没有啊!”
张明疼的直哆嗦,愈发后悔当初鬼‘迷’心窍,竟然娶回了这么个母夜叉。他的秀儿多温柔,多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