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溪腾起了腰,想逃脱这陌生的感觉。却不料挺起的躯体更将自己的弱点送入男人口中,列丹弓就势用力一吮,rǔ_jiān被吸力扯得生疼,疼痛的高峰落下後,再次攀起的是从体内钻出的搔痒。
「呜……丹弓……丹弓……」
「舒服吗?」
「你……」
「不说吗?」列丹弓似笑非笑地放开肆虐的口唇与手指,像在对带女人丰满的rǔ_fáng般,轻掐楚云溪结实的胸膛在掌中搓揉。「你抱过女人,也揉过女人的胸吧!可是你一定没想过,男人的胸部揉掐起来,敏感不输女子。」
「别闹、别……哈……哈啊……」
意外於自身激昂的反应,暗笑原来过往认为的情欲淡薄,却不是真正的淡薄,而是交颈相拥之人非己所爱。列丹弓带予他的,是他不曾想过的亢奋,原来与相爱的人做这等事,竟能如此欢愉。
因禁不住yù_wàng翻滚而闭上的双眼,带著好奇缓缓睁开,见列丹弓用双眸痴迷地收藏的自己每一分被挑逗而起的反应,让他本从床榻上执起欲拒的手,静静地放回身侧。
「云溪,舒服吗?」
情人又再一次地追问,方才羞恼著这人何必非要在这种时候对此问题喋喋追问。然而在看到列丹弓痴迷凝视的双眸後,懂了他执著於这个问题的理由。
自己从未有过身处下方的经验,这方面他却实是个青涩的雏儿,只是他一心所想,是与自己所爱之人共赴云雨,未曾想过这颠鸾倒凤之事,是否伴随著ròu_tǐ上的不适。可列丹弓留意了,留意自己每一分的反应,像在对待珍贵的宝物般呵护,怕自己无法接受更加亲密的接触。
缓了缓急促的呼吸,楚云溪微笑勾起列丹弓的脸,道:「舒服。」
「给你最後的机会,云溪,你可愿把身子给我?」
「愿意。」
列丹弓也笑了,手心隔著亵裤突然握住楚云溪勃发的下身,看著他脸上交错著惊愕与情动。「这可是你说的,接下来我可不会再停下来。」
楚云溪失笑摇头,伸手按在列丹弓包裹分身的手背上,「随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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勃昂的器官被纳入另一个男人的口中,口腔高烫的温度彷佛铁烙,灼烧著敏感的分身。爬於茎柱的青筋一条条充血凸起,圆滑的顶端被刺激得不断滴落透明的黏液,一滴不漏顺著男人的口舌被他吞入腹中。
肥厚的舌根被填塞在口中的yáng_jù压得平贴在牙床上,随著每一次吞吐就更让含入的巨物比前一回深入喉腔。咽喉骨因异物侵入无意识地收拢,紧窒销魂的压迫让楚云溪好几次险些不争气地缴械。
「啊哈……啊哈……哈……哈……哈……」
抬高了下颚,任由自己漂盪在性欲的潮波,楚云溪也不再想要压抑自己的激动,一声迭过一声,吟诵让他失神的情动。
十指深深插入列丹弓的黑发,男性原始的主导欲诱惑著楚云溪扶著情人的後脑,让自己的yù_wàng被他含得更深。
「唔嗯……」跪坐在楚云溪腿间,伏身含吮著他的yáng_jù,黏腻摩擦的声音从口腔与性器的密合处发出,激情得让人脸红。
一吐一含,攀附著凸起筋脉的性器在列丹弓嘴里时隐时现,过多的唾液湿润了茎柱的每一处,消瘦的两颊被圆柱一次次顶得膨起,而後又随著列丹弓向上移动脑袋吐出嘴里yáng_jù而消下。
「够了……够了,啊哈……啊……嗯啊……」
载不了滚水般溢出理智界线的情欲,楚云溪腰腹一夹,如被鞭子狠狠抽下浑身一紧,绷紧的弦瞬间断裂,在列丹弓口中迸射浓稠的白浆。
「呼……呼啊……呼……呼……呼……」
胸膛剧烈伏起,张大了嘴渴求吸入更多续命的空气。绷到极致的肌肉瞬间放松,周身上下像是经过百里急奔後地瘫软,连动根手指头的力气也被抽离。双眼更是失神地看著床顶,只顾著大口大口地喘气。
片刻後,失神而麻痹的感觉稍稍褪去,几丝清明重回脑海,想起方才浪荡之举,楚云溪羞得举臂横在眼前,遮住自己的视线,小小地唉了声。
「天!」
他刚才、刚才他……这般……那般……
「唔……」天哪!自己竟然就这麽、这麽……在丹弓的嘴里,那个……那个……
「你唔什麽,我差点没被你射出来的东西给噎死,我都没抗议了,你在那边鬼叫个什麽劲?」
戏谑的语气伴随著一只拉开自己横於眼窝上的手,列丹弓的容貌立即映入楚云溪眼中。
「你……你还好吧?」话才说完,楚云溪就有种想拿绳子上吊的冲动。
有人在「那种」事情发生後,这麽问人家的吗?
列丹弓伸出舌头,舔去残留在嘴边,属於楚云溪的白液。这几近挑逗的动作更让楚云溪不仅是脸,就连脖子也红得彻底。
「你的味道。」
「别舔了。」急急伸手抹去情人下巴尖的一滴白渍,「脏。」
列丹弓抓住楚云溪的手,斜长的眉眼媚惑勾起,探舌舔走他指尖上的白液,笑笑。「不脏,我就爱你的味儿。」
「列丹弓。」
这一辈子从来就没给别人这般调戏过,楚云溪深深觉得自打认识这轻狂的家伙後,自个儿的脸皮是一天薄过一天,脸红的机会也早以数倍於前半辈子红过脸的次数,无止尽地累加。
楚云溪哀鸣了声,没好气地用手捏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