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切想,强暴主人的罪名他担不起,但他得负这个责任,即使他很有可能会被送进上法庭。
这个时候佣人们刚刚起床,管家亲自去请医生。一个小时后医生到了。医生对于男爵身上明显的痕迹态度淡然——这就是贵族。
医生开了药,并让他们用冰毛巾替男爵敷额头,用酒精擦身体,直到体温下降。
管家一直站在一旁,面色难看,撒切低头站在另一边。
“克林先生,请你出来一下。”管家小声地说。
“吉恩。”躺在床上的男爵用沙哑的声音喊着管家的名字,此时撒切已经先一步出到门外。
瑞尔将额头上的毛巾扶正:“我希望你不要难为他。”
衷心的管家不得不叹气,轻声回答:“我明白了,大人。”
房门轻轻合上,瑞尔疲惫地闭上眼睛。
因为男爵的嘱咐,管家并没有过多苛责撒切,只是用严厉的语气去教育他,并表示希望他能明白自己的身份,不要做出一些有害主人的事情——天知道他多想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送上法庭让他再也出不来。
直到将本就满怀内疚的撒切训斥的下巴几乎要埋进胸口里,管家才严肃地告诉他假如再有下次,他会直接让他滚出城堡。
瑞尔的体温在半夜慢慢恢复正常,他中途清醒过一次,不过一会儿又睡过去了,没来得及吃药,撒切只好用勺子喂给瑞尔。
撒切十分自责,尤其是在替瑞尔用酒精擦身体时看到那些触目惊心的痕迹时,除了脸红自己的胆大妄为,也为这种粗暴的做法感到十分的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