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这样就好。对了,这根羽毛是你的吗?”
恶魔翻了个白眼——虽然漆黑一片的眼球让这个动作完全没有本来的效果——无奈地说道:
“你会把你的头发指甲留下来做成日常用品吗?况且我的羽毛哪有这么小。”
“有道理……那么这样就结束了?”
“这样就可以了,或者你愿意用那根羽毛刺破指尖写个血签名的话我是毫不在意,还能增加点契约效力。”
王暝收回了那张羊皮纸,看着它燃烧起来,于血焰中消失殆尽,再无踪影。
“我感觉到某两位不速之客来势汹汹,月之头脑的麻烦,还是要由月之头脑来处理,在下就不多做置喙了。”
妖魔站起身,将喝空的铝罐在手中捏成一团,带着礼节性的笑容迈入漆黑的裂缝之中。
“那么,再见,我诚实的八意朋友。”
“再见,王暝先生。”
八意永琳目送着那道裂缝弥合,呆坐片刻后,将怀中昏迷的绵月依姬放到一旁,站起身看向绵月丰姬。
本应昏迷的女子不安地从地上坐了起来,向着八意永琳以额触地,恭敬行礼。
“师……师匠……”
“你先不用说月面的消息。”
月之头脑神色漠然,语气冷淡的如同凛冬。
“先告诉我,你是第几个‘绵月丰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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