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军一在风中凌乱了,这就是脱衣服?难道自己会错意,不是跟自己那啥啥?看着浣花辰穿着那比自己身体大一圈的衣服,要怎么别扭怎么别扭,好歹自己八尺男儿完美三围,这衣服咋看着那么不顺眼呢?难道自己平常就是这么个模样出现在鸟兽之中?
想到这贺军一不淡定了,堂堂一江湖大盗,怎么可以没有形象?
“那个,我们们……”
“花辰,我的名字。”浣花辰扯了扯身上的衣服,一脸的鄙视,这么大号的衣服,还以为是戏服呢!但是现在这个情况是,属下犯了错就该主子负责任,自己吃点亏,没扒了他xiè_yī亵裤已经是仁慈了。
呃~贺军一脑中转过千万圈,终于回到了那个花字上,如今这天下,作为一个江湖人士,各路消息必知,否则就提脸别在世上混。这‘花’,据他所知,唯有神秘的隐药谷才有的姓氏,那么这个人……
“敢问,阁下跟隐药谷是什么关系,可认识现任掌门花名?”想来,自己跟隐药谷还有一段渊源呢。
“没关系,不认识!”哎,也不知道隐药谷有啥好的,那混蛋师傅这么缺德还有人惦记着他,这世道难怪到处都是战乱,小人当道啊。
“呵呵……”从浣花辰那千方百计都想撇清关系的脸上,贺军一确定了自己的想法,这个人来自隐药谷,可是据他所知,隐药谷在大陆最西端的大森林里,可那里的人又为何出现在这?难道隐药谷也出世了?但又不可能,历代隐药谷都以不参天下杂事为门规,绝对不会触犯。
“敢问辰先生为何会在墨城,据我所知,那里刚刚进行了一场绝命厮杀?”这是贺军一最关心的问题,如今六藩混战,集体围剿橙藩,可隐药谷的人出现在了墨城,这又是为什么?难道……贺军一打了一个冷颤,希望不是他想象的那样才好。
“哎~我说,这我还问你呢,你这开口叽歪叽歪的闹腾个什么劲?”浣花辰挑了大石上一个高出站定,整整高出贺军一一个脑袋,他双手叉腰用鼻子对着贺军一说话。
“呵呵,在下只是好奇罢了,没别的意思。”贺军一抱拳,朝着浣花辰一礼,心里笑了起来,“小孩子心性”。
“嗯,谅你也不敢,过来,我问你,这是na里,为什么你在这里,你是干什么的,有什么爱好,职业是什么,每月收入多少,身家多少,功夫咋样,排行世界第几,多大了,有几个老婆,生了几个娃,祖上是谁,有什么大富大贵的靠山,你外婆叫什么名字……还有这些鸟兽是怎么回事?”一大堆问题听得贺军一脑袋直打圈圈儿,枉他活了四十几年,什么世面没见过,什么大风大浪没经历过,今儿个却被一小破孩儿给弄糊涂了,说出去都害臊。
“这……”贺军一汗,狂汗,自己是越活越倒回去了,在浣花辰那凌厉的语气下,居然咬了舌头,不知道说什么。想他堂堂一个江湖大盗,什么没偷过,什么没见过,却在这小子面前感到了,对,一种前所未有的害怕和敬畏。贺军一紧了紧拳头,这个小子究竟是谁,他可不认为被一只鸟兽就能随便偷来,那么,他究竟打的什么主意?
“你那什么表情,半道上把人家偷来还怀疑人家,你以为我是你呀,大~叔~”浣花辰翻了个白眼,难怪都是一群熊鸟,敢情是有个熊主人。哎,真没救了,花名的错啊,想他一代神医,居然躲在被窝里想男人而不是出来救死扶伤,天理不容!浣花辰愤愤的想着。
“既然辰先生都这样说,我也不拐弯抹角了,辰先生应该是出自隐药谷吧,那为何为在东方战场上?”虽然自己十几年不问世事,但是,作为一个橙藩人,那么,那点归属感和责任感还是有的。所以,他不允许敌人出现在这片土地上。
“大叔,你多少年没出谷了?”
“呃~有十五六年吧。”说完贺军一不觉老脸一红,自从那件事发生后,自己便隐居在这幽幽谷中,不问世事,所以对天下变革知之甚少。
“难怪,都说玩物丧志,何况大叔玩的可都是天下极品。”浣花亲邪恶了,居然开这么h的玩笑。
“极品,是什么?”还没明白浣花辰眼中的邪恶意味,贺军一一脸茫然的看着浣花辰,想知道自己哪来的极品,这些红头鸟兽虽然稀有,但也不算是极品,最多算个中等偏上,凑合着用。
“鸟啊!哈哈哈哈哈!”浣花辰直甩脑袋,口中笑声异常响亮。此人熊大叔一个,五贝币一斤,欲购从速,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啊。
这回贺军一算是听明白了,老脸不禁一阵红一阵白,想他当年跟人xxoo的时候这小子还在哪个旮旯里没形成呢,如今竟取笑辱骂起自己来了,他能不气么?
“呱呱呱!”浣花辰笑得前俯后仰,那身后围观的熊鸟们也跟着起哄,都呲呲了起来,那抖动的身体将那笑抽的表情彰显无遗。贺军一那个气啊,他可没忘记这些红头鸟兽最大的本事就是学习能力超强,要不然他也不会教它们偷盗术了。如今被浣花辰反将一军,自己是哑巴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