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怪,孩子还好吗?听说你差点小产,要不要我联系个前辈帮你看看?”直司担心的敲门问道。
“滚!”随着店主的怒吼,一本书也被摔到门上,发出啪的一声,吓得直司本能的跳开躲闪。
“我真的不知道那天究竟做了什么……我负责,我一定负责,你先让我进店好不好?”直司彻底投降,这几日身边所有的人看他的眼光都不对劲,昨日榊原在课后还把他叫到办公室,严肃的对他说抛妻弃子的危害性,说很多妖怪都是由被抛弃的女子的怨恨产生的,要是白泽大人的怨恨特别强大产生了新物种危害社会,东条君要负首要责任的啊!
更别说晚上回家后兄长语重心长的拍着他的肩膀,“直司,我已经和白道过歉了,你去把他接回来住吧,东条家的血脉流落在外总归是不好的事情。你也好好反思下自己,年轻人初尝……咳咳,一时刹不住也是正常,不过你把白君那样的妖怪都弄伤了,我该说你什么好?”
直司瞬间觉得自己压力特别大,都没人注意到公白泽怎么怀崽子吗?而且他明明记得那天早上起来兰书中气十足的推开他让他走来着,自己先低头总觉得有些委屈。
学医的直司很好奇没有子.宫的兰书究竟怎么怀上这个孩子,但是想一想,那天晚上自己睡的很熟,说不定真的在半梦半醒之间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说实话,那只妖怪抱起来的手.感意外的好,不像女人一样柔弱无骨软成一滩,也不像一般的男人那样一身坚硬无比的肌肉。
【我了个哔——大哥别再举报我了成吗】
恐怕自己真的做了什么,直司哭笑不得的走进洗手间。兰书毕竟是妖怪,不是人类,说不定就能怀上小孩。其实直司一点也不讨厌兰书,隐约的爱慕,却直到今日才发觉。
那并不是单纯的友情,东条直司不想当白兰书的朋友,其实一点也不想。
东条直司想要的是作为爱人与他在一起。
脑中回忆起熹微的晨光中青年苍白的皮肤,若隐若现的两点樱桃,直司的下.身越来越烫,口口的象征慢慢的升起,变得口口口起来。黑发的青年颤抖着把手伸进口口,慢慢覆上了自己的□,握住那口口的地方,小心翼翼的口口了起来。兰书的衬衫扣子被自己解开又系上,兰书靠在自己怀里脸红的样子,兰书和自己毫无隔阂的相拥而眠,雪白的头发凌.乱的贴在脸上,亮晶晶的金色眼睛闪动着狡黠的光芒……直司的脑内幻想逐渐变得不堪起来。
【哪个脑残再举报爷别让爷抓住!河蟹--】
高挑的青年怔怔的看着自己的手,若有所思。
于是第二天,终于搞清楚自己的心思的直司下了课直奔古本屋,毫不意外的吃了一个闭门羹。
直司坐在店门口的台阶上,认真思索起自己迈入众道[注]的可能性。好在自己没有传宗接代的任务,也没有继承家业的负担,再过一年大学毕业就可以去自家的医院当个闲散二世祖,闲来无事陪陪儿子妻子也是个好选择。
要和妖怪共度一生,其实蛮不错的。妖怪很可爱,逗起来的反应很好玩,会炸毛,关键时刻靠得住,听说全东京的妖怪都要尊称他一声大人。虽然兰书的日式料理做得很难看,但是中华料理手艺却十分高超,直司还记得最初自己照顾他养伤,自打兰书可以起身,就每日煲上一锅汤。满室飘散的都是醇厚浓郁的香气,在春寒料峭的时候喝下一碗仿佛整个人都要融化在这温暖里。后来直司每日来古本屋报道,若是待到晚上,就能喝到店主从早上就开始细细煨炖的汤。
就在这时,身后的纸门被猛地拉开,兰书黑着脸站在屋里,撸起袖子伸出手腕,凑在直司跟前。
直司不解地望向兰书,兰书眯着眼睛,显然是余怒未消的样子。
“学医的,你摸.摸脉搏看看本君哪里是怀.孕的样子!榊原老狐狸没教过你公的不能怀,你老妈总教过你怎么样做才能怀吧!?”兰书没好气地说道。
直司愣住了,随即苦笑着低下头,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尘,道“来都来了,不请我进去?”
兰书瞪了他一眼,侧身让开,目光却紧紧追随着直司走进店里,熟门熟路的坐在书堆上。
“我就说那天咱们两个早上起来衣服都好好的穿着……”直司老脸一红。
兰书叹气,坐在了直司身边,安安静静的摆.弄起自己的尾巴。灵巧的手指上下翻飞,把不算长的兽毛编成了一股,打散,再来。兰书收起了头上的独角,纤细的脚踝从稍短的深色下摆中露出,格外惹眼。直司也不再说话,饱含柔情的看着心爱的人重复这无聊的举动,忽地觉得甜蜜了起来。直司无意识的把兰书揽在了怀里,就像那天一样。兰书好像早就有了准备,像只乖顺的猫儿一样靠在直司的胸膛上。已经是夏天了,兰书换上了较薄的浴衣,随着姿势的变换,浴衣的领口张开了一些,从直司的角度望去,恰好可以看到一点红珠,还有精致的锁骨。
直司忍不住吻了上去,在那人苍白的颈下印上自己的印记。
兰书没有反抗,顺势躺在了地上。直司扑在兰书的身上,双手不老实的又把浴衣扯开了几分,向下游走着,双.唇也摸索着,在胸前印下一块又一块吻痕。兰书双眼迷离,望着天花板,天花板好像一下子变得好高好高。兰书暗笑,自己这样子当真像极了远古时代献祭的女子,只能顺从地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