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斐川也更着急,怕好不容易去争取到这个临时股东大会,却没有罢免或者拿到什么好处,那这几个月就白忙活讨好了。
薄长鸿皱着眉头,良久,看向薄靳熙:“你当真就不愿意让出一样给你大哥?”
薄靳熙面无表情,心中却逐渐窜起愤怒的火焰,不肯退让:“要我让给他什么,简直是做梦,一个私生子有什么资格来分薄家的一分一毫。”
“薄靳熙!”
薄斐川气的浑身发抖,脸色十分难看。
薄长鸿却沉默了不再说话,倒是江如适时的开口:“靳熙,不许这么对斐川,他毕竟是哥哥!”
虽然江如是在数落薄靳熙,可言语间似乎有点冷漠,不像是平常在家中那样温和。
显然,因为薄斐川窜倒薄长鸿来公司开股东会,又在刚才一直咄咄逼人,让江如的心冷了几分。
所有的股东看着这么一幕,纷纷有些看不懂了。
这到底是议论家里事还是在议lùn_gōng司的事情?
薄长鸿看向全场的股东们,道:“既然援助投资润泽集团的事情已经有了着落,没有牵连大家的利益,这次临时股东大会就到这里,刚才还让大家看笑话了!”
薄长鸿是商场老手了,这点小事情处理起来游刃有余。
在场的人就算有人有异议,也不会不给薄长鸿面子。
等到众人散去,偌大的会议室就剩下了薄长鸿一家四口,和李秘书。
薄靳熙看着这架势,淡淡开口:“若是没什么事情,我回办公室处理事情了!”
话落,薄靳熙转身迈开步子朝着门口走去,李秘书将桌上的文件收起来后,赶忙跟上。
薄长鸿只能无奈的瞪了他一眼,思虑半天,还是没有叫住薄靳熙。
擦肩而过时候,薄靳熙看见薄长鸿脸上的颓废感,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带有几分讥硝。
但他薄靳熙是病猫,那么好欺负啊!
想分权,门都没有。
薄长鸿则是惊叹之余又很无奈。
此时的薄靳熙已经是脱了缰的马,他根本管不了了,本来薄靳熙就根本不惧他是父亲,再没有公司的行政大权,他就更无忌惮。
江如看了一眼薄长鸿和薄斐川,快步跟了出去。
“儿子!”
走廊里,江如喊了一声快走到转弯口的薄靳熙。
薄靳熙驻足停下,不悦的皱眉,看着江如快步走了过来。
“臭小子,刚才在办公室里又能耐了,不给斐川留面子,竟然还不给你爸留面子,你想造反?”
江如走过来,虽然是斥责薄靳熙,却又带着一丝自豪,沾沾自喜的笑容。
薄靳熙轻哼一声,瞥了一眼母亲:“那也总比你帮着爸爸和薄斐川,胳膊肘往外拐要好!”
江如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要不是现在这臭小子个子长得太高了,她早就上前揪耳朵了。
其实江如也不想看着薄长鸿和薄靳熙这么误会下去,可是这解释,就是不知道如何说出口,也碍于薄长鸿的倔强坚持的叮嘱。
无奈之下,江如也只好说和,不想父子俩的隔阂越来越深,间隙越来越大。
“儿子,你爸不是来兴师问罪的,就是你这次这件事情办得毫无征兆,太猝不及防,还以为你为了长安已经没有了脑子!”
薄靳熙才懒得搭腔,转弯朝着电梯间走去。
江如跟在一旁絮絮叨叨:“还有长安最近的事情,太多了,不是都叫你处理一下,要注意么,你爸爸成天看见新闻气的够呛!本来已经接受了,现在又反感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