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唐嘉棠只觉一股酥麻之意从尾椎处窜上,让他立即本能的推开身上的男子。
“唉哟……痛……痛!棠棠……我可是断了三根肋骨……”某位王爷睁著眼睛说瞎话,一派痛苦的表情,手指却依然坚定的来到鼓胀的囊部,然後爱怜的抚摸著细嫩的肌肤,不时的照顾著依旧可怜的流泪的铃口处。
“我……王爷……请你自重!”唐嘉棠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双手搭在某人胸前,却有种欲拒还休的境况。
“我尽量不全部压在你身上……棠棠……放心……我会很温柔的……”姬睿泱俯身,已然吮吻住心仪的男子,唇舌一阵交融,恨不得一生一世不得分开,比世间任何珍馐美味还要让人沈醉著魔,许久,直到两个人几乎都无法呼吸,姬睿泱才缓缓分开,两人唇侧牵连著一丝清亮的银线,姬睿泱露出暧昧迷离的浅笑,“棠棠,我对你是真心的,你可愿一生一世,陪著我,白首不离?”
唐嘉棠只觉得脑海中轰然乱了起来,他从未见过如此深情款款的德晟王,看著他胸前的层层纱布,分明是为了救自己,才受如此重伤,更何况,更何况……他并非没有一丝感觉……若然其他男子猥亵於他,只会让他觉得作呕,但这个男子分明也是如此轻佻肆虐,而且更加……但自己只是觉得羞怒交织,并不觉得恶心,甚至心底深深处,竟然有种留恋之意……
“嘘……你不用著急回应於我,我先让你纾解一下……棠棠,舒服吗?”姬睿泱并不急於得到回应,而是更加急促的揉搓著那白嫩的柱身,感觉到身下男子浑身的僵硬和眼底的迷醉,他自然知道高潮顶点濒临到来,於是再磨蹭一阵,终於一股热液湮没了掌心……
唐嘉棠整个人松懈下来,双眸似失去焦距一般,空荡荡的,这一次两人没有任何药物驱使,根本就是在清醒的境况下,而他,而他竟然真的沈沦至斯,还……还在他掌心……
“棠棠,我让你舒服了,不是吗?”姬睿泱有些得意道,并不著急抽出手来,而是借由著掌心的湿滑,径自抚摸著两瓣触感极佳的臀侧,甚至於时不时用指尖勾勒著深邃诱人的沟壑,一想到自己之後可以深深贯穿其间,那温热和紧膣的触感,姬睿泱不觉自己又胀大了几分。
“棠棠……现在轮到我好难受了……”姬睿泱苦笑道,眼底只有身下这个男子。
唐嘉棠有些茫然的看著姬睿泱,鬼使神差的,手缓缓朝他的下腹处游弋,而姬睿泱露出一抹狐狸般的得逞的笑……
就在这时……
“老大,你躲在哪里?听说你和老二都快死了?!!!”寝宫的门蓦地被撞开,一个有著粗犷短须的高壮男子闯了进来,右额蔓延到右侧鬓角处有一道陈年伤疤,更显得狰狞凶悍,一看到床上的情景,不禁挑了挑和姬睿泱极其相似的凤目,お-萫“果然言过其实啊!!啧啧,这小美人儿的屁股还真白……”
唐嘉棠只恨不得自己立即缩入地缝当中,而姬睿泱整个人仿佛冒起火来,“姬翼泱,你给老子去死!!!
夏日清晨的朝阳,耀眼夺目,仿佛可以吞噬昨夜一切肮脏血腥的勾当一般,对於天!皇朝,却是几家欢喜几家愁的一个早晨。
早朝之上,皇甫丞相宣布圣旨,雪妃敕封,礼部尚书请辞,雍佑王从西南归来,太後为了先皇祈福,即日前往靖宁庵,伯胤侯端木襄琛忠勇有加,赐封一等公爵。
群臣噤然,知悉内情的自然凛凛,而心怀不轨的更是惴惴,那些难得糊涂的继续假装糊涂,也有一语惊破的蓦地聪明的人。
日子一天天过去,终於在六日之後,皇帝陛下亲自上朝,平息了所有的流言蜚语,御膳坊中终於回复了些许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