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小琛看着周远靠近,不甘心地想着,让小爷当在你下面,岂能让你这么轻易得手?
他手段多着呢,等周远最终上垒成功的时候,已经累的腰都快断了。
他就没见过这么能折腾的人。一会儿要喝水,一会儿要上厕所,一会儿要洗澡,一会儿要吃东西,一会儿又说痛,后来又说不舒服。周远气急了,拿过旁边的葡萄酒灌了他几杯,慢慢亲着,过了好一会儿才晕乎乎地任人左右了。
周远叹了口气说:“我这是做了什么孽?怎么摊上你这么个小猴子?”
宋小琛迷迷糊糊地扭了扭腰说:“老子堂堂一大男人,屈身在你下面,你还不烧高香?快动啊!是不是男人?”
周远满身大汗,看着宋小琛趴在床上大咧咧地说话,不由一笑,心里知道他其实是紧张的要死,所以才装作不在意乱七八糟地折腾。
周远哼了一声,说了句:“我不是男人?”
看宋小琛似乎想直起身理论,周远一个指头把他压在床上,俯身下去在他耳朵边上狠狠亲了一口,用他闲置了三十几年的老腰开始了此生第一次周公之礼……
宋小琛说:“老子要把你那玩意儿切下来!”
周远摸着宋小琛滑溜溜汗津津的后背,身体慢慢动着,沉醉地眯着眼问:“为什么呢?”
“你特么的那不是尿尿的工具,你是不是把猴子的金箍棒给装身上了!想捅死我呀?”
周远笑:“金箍棒?可不是?能大能小,伸缩自如。”
宋小琛咬牙:“迟早给你变成绣花针!”
周远微微一笑,掐住手下劲瘦的小腰奋力撞击起来,一边用他低沉悦耳的声音吼道:“那就努力吧!”
☆、第二十一章 失败的第一次
房间里还残留着刚开始的时候满满的粉红泡泡,游戏其实也才开始。
可是两个菜鸟的爱爱游戏会是什么结果?
对宋小琛来说,虽然周远做尽了功夫,可是他还是觉得痛不欲生,妈的,谁知道和男人做这么痛?早知道他就不做了呀!
宋小琛流着宽面条泪,跟上刑一样低声叫痛,忽然,身上的人不动了。宋小琛奇怪地回头一看,周远汗淋淋地趴在他身上喘气,两眼瞪着他一动不动。
宋小琛抖了抖身体不明所以,忽然脑子里灵光一闪,妈呀,是不是……他不顾周远还趴在他身体上,拖着身体翻身而下,哧溜一下就钻到洗手间去了,虽然身体那个部位痛苦的就像被人用棍子捅了一样(事实上也是被人用棍子捅了),但是一点都没影响他的速度,就是有点瘸。
周远张着嘴没来得及反应,宋小琛就像一条鱼一样滑溜溜地从他手下溜走了。
宋小琛的感觉非常灵敏,他猜的没错,周先生真的是……哎呀,早泄这个词真是让周远痛心疾首,他连想都不愿意想。
对周远来说,今天晚上是的境遇就好比在沙漠里走了几十年饥渴的几乎要疯了的旅人一下子扑到清甜的泉水中的感觉。
周远奋身不顾身地跳入情|欲的漩涡里翻腾,想溺死在里面永远不出来。
可是世界上的事就是这样,你越是想要,越是急切,偏偏就很容易失去。
周远太激动了,孤独了十几年的小兄弟这时候好像有点不能自控,于是在开胃菜刚刚吃完,胃口上来的时候,他老人家,一泻千里……
周远汗水淋淋心情郁闷地地拿过旁边的手表看。
十分钟!
还有比他更惨的人吗?等待了一辈子,想往了十几年,准备了几个月,折腾了一晚上,结果只坚持了十分钟!看了那么多资料,做了那么多准备,临阵的时候却一塌糊涂!
周远气急败坏地去敲浴室的门:“小琛?怎么了?”
宋小琛在里面瓮声瓮气地回答:“你回去吧,我要先待一会儿,痛死了!”
周远沮丧地问:“伤到了吗?要不要去医院?”
“不用,你先回去!”
周远满头大汗地哀求:“让我看看吧——”
“啊啊!走开——”
周远等了好一会儿,又劝了好一会儿,宋小琛就是不出来。
于是这天晚上,周远再也没看到宋小琛,直到他垂头丧气地答应出去还把门关上,宋小琛才小心翼翼地出来。
周老板的“爱的运动”以十分遗憾的结局收场,这让他非常沮丧,哪有让人初尝美味就撤盘子的道理?那不是让人更惦记?
周远想了想,还是去药箱找了药,敲了半天的门说给他上药,宋小琛开了一点门缝把药拿进去,立刻就把门碰上了,差点砸到周远的鼻子。
周远觉得,这件事他没做好,再想贴上去恐怕有点难度,以后恐怕有的折腾了。
周远预感的很正确,第二天,宋小琛躺在床上不肯起来,周远用备用钥匙才把门打开。
宋小琛红着脸说:“你出去啊!”
周远拿了药膏贴近他耳朵边上轻轻说:“乖啊,让我看看,严不严重?给你上上药。”
宋小琛推开他的手,把脸埋到被子里说:“不!你出去!”
周远不听,一手轻轻按住他,一手把他轻轻翻过去,小裤衩褪了下来,宋小琛扭动着挣扎,可是力气小,一动大概也动到了伤了的地方,后来就埋着头不动了。
周远摩挲着滑腻的皮肉看了看那个地方,还好,没破,只是红肿了,连忙把药膏拧开挤出来,用手指轻轻打着圈给他上药,宋小琛动了动,没说什么。
早饭周远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