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离开幕色吗!”和卓戚砚相处了整整十年的辛徒轩,依旧琢磨不透他的精密心思。
“.....”
“既然一开始就不打算回来,你为什麽要把你弟弟拉扯进这个圈子。”
卓戚砚冷冷叹息了一声,“我没说不回来。”他在德国还要处理一些事这只是借口,他只是不想这麽快回来。
辛徒轩斯文的严谨瞳眸里射出一道寒光,“那你──”
卓戚砚的笑声很轻柔,却如一条毒蛇滑窜进你的心,“在我没回来期间,就让卓戚阳继续顶替我的位置。”
辛徒轩不悦道,“这个你不该跟我说。”
“你放心我会跟他说,也会跟席偌淮解释。”
辛徒轩一本正经的问,“卓戚砚你究竟要做什麽?”他怀疑他结婚也只是个逃避这的幌子,一个只是为了得到他想要东西的幌子。
过了良久,卓戚砚阴才恻恻道,“我不在的期间里我那丑陋弟弟──还要你多多提点了。”
长长的沈默时间短暂的通话,在卓戚砚主动挂断电话後正式宣告结束。
细细看了手中电话好一会,旋转过皮质滑椅转到落地窗前的辛徒轩,缓缓闭起了一双精明的眸子。
他看似温文儒雅对自己的唯一弟弟却冷酷无情,他看似漠视身边的一切却暗自细细观察著身边的每一个人......
卓戚砚你究竟想要什麽喜欢什麽追求什麽──认识你这麽多年的我──依旧不能明白......
休息室
走到楼道尽头,打开左侧休息室的卓戚阳,把手里的文件包放到了自己的柜子里,正要出门之际却撞到凑巧走进来的相原殉。
看到卓戚阳来上班的相原殉,表情突然变得奇怪又恼火。
“哎呀卓戚阳,你的病好了!”
“恩。”淡淡应了声,他就越过他的朝门口走。
“你身体没事了。”相原殉不著痕迹地挡在门口,堵住他的去路。
“恩。”
“做经济人真是好,只是一个小病就能请到一星期假。”
卓戚阳突然请了假在家养病,回来後依旧一脸冰冷的淡漠样,相原殉见了心中就不觉来气。
“......”
“卓戚阳──听说你好象并不喜欢这份工作。”唇边逸著笑容的相原殉,眼光极为冷漠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