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脱去自己衣裳,抽出腰带一撕两半,一半拴起他总想挣扎的双臂,一半蒙上了他的眼睛。那人抱住他,两具炙热的身躯交叠在一起滚烫的如同心灵。那人热烈而疯狂的揉捏着他,像在揉捏一块雪白,那人掰开他颤抖的双腿,在他痛苦而嘶哑的哀吼声中,没有任何前奏的,狠狠□他身体。用他的凶器,用他和季太初一模一样的凶器,狠狠刺穿了季太初的身体,而没有一丝一毫犹豫……
太初的身体像被人自下往上钉入一根桩子,剧烈的穿刺让他在第一时间发出近乎于兽鸣的痛呼,顾不得礼义廉耻,顾不得男儿有泪不轻弹的道理,他的眼泪顺着眼角淌下来,被人用舌头卷住,轻轻在脸颊上舔舐着,像一只贪婪的小兽。他被人翻过身子从后面做过,他被人曲起两条腿在胸前,暴露底下那正被狠狠蹂躏的菊池,他被绑的抱起来坐在那人双腿之间狠狠撞击,他被人按跪在床上高高抬起臀部,激烈的拍打,热烈的碰撞。
那人意料之外的沉默,只在达到顶点时终于忍不住发出低沉的抽息。太初的身体在经历过极端的痛苦之后渐渐恢复了知觉,恢复了一些力气,他没头没脑的怒骂着,甚至在被他面对面抱坐着的时候拼力给了他一记耳光,而那人给他的惩罚是咬烂了他的一颗乳-尖。太初疼的直抽搐,那人见了胸前殷红的血却似更加兴奋,一激动就把另外完好的那只乳-尖也咬破了。
太初终于发出一声悲鸣,完全丧失了挣扎的能力。因为他挣扎的越厉害,那人越兴奋,他越兴奋,自己身上的伤就越多,身上的痛就越是没完没了。太初屈服了。带着浓烈霸占意味的床第之嬉变成了一场劫难,他像具可以有生命的充气娃娃一样被人翻来覆去的折磨,翻来覆去的想死。
到最后太初终于如愿以偿的昏死过去,昏死前的最后一个念头是:别他妈让我知道你是谁。
年初一大清早,太初睁开眼,世界变清晰。
屋里燃着熟悉的檀香,四周围是他熟悉的场景,这里已经不是食色轩,而是艳汤馆内他的院子,他的房间。太初低头看见自己身上已经换了件干净的衣裳,浅白云纹,素雅幽静。他突然想起环雅,瞳孔猛的一缩挣扎的趴起来,到一半就狠狠摔在了床上。身体某处的刺痛提醒他这一场噩梦的后遗症,他已经懒得去扒开自己衣服看看那遍体鳞伤的身体,他脑子里只有余下一个疑问:
是谁将他送回来的?
艳汤馆不是一个普通的地方,日夜轮班护院,监守的十分严密。太初起先并未察觉有什么不同,可是后来他渐渐发现老爹遗留下来的客主有不少人来头不小,每个月似乎都会按部就班的来泡汤,除了堕天泉空着,标明只留给特定的人,其余两间馆子接待的都是些行踪飘忽的江湖人士。
唐门少主唐晴空第一次来时要泡堕天,跟季虞清过了几招竟然没能得逞,后来还是太初来打了圆场请他泡秀人,二人不打不相识后来也有就交情匪浅。唐晴空说过,艳汤馆不是个普通的地方,尽管太初不明白,他也说的支支吾吾,但是从那些试图闹事的人第二天都被吊在血槐示威之后,他就信了……
如此,也就是说馆内还藏了他不知道的秘密或者是人,假如是这样,那昨夜送他回来给他清理伤口换洗衣物的人,是谁?是季虞清吗?
太初有些茫然。
门被人推开,赤月捧着托盘进来奉膳,见太初醒了高兴不已,放下托盘扑到窗前来急急道:“爷您可算是醒了!昨儿夜里真是把奴婢给急坏了……”“昨儿夜里怎么了?”太初表情有些古怪的问她。赤月一脸狐疑:“咦,爷不记得了吗?爷昨儿夜里喝多了倒在食色轩的后院,环雅相公见你着了凉烧起来了,原想留下你的,可是你执意要回来,他就叫了季管家把你送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