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想看,觉得也是,虽然这么做好像很消极,但在当前来看未尝不是最好的生存办法。
于是我就和路雪相敬如宾的过了好几天,对比起路雪在这里过得如鱼得水一样,因为每天好吃好喝的,加上住的又好整个人都圆润起来,我却是相反。
开始时我还以为最多就是把我们关一起几天而已,但渐渐的,看现在发展貌似是要长期的样子,我开始忍不住了。
章鱼a依旧还是几乎每天出现在外面给我们投喂,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路雪的原因,它这段时间没再开门来肢体接触什么的,而且我见它每次来喂食时腕足上都套上了厚厚的手套。
联想到我这光溜溜的脑袋,我感觉可以肯定章鱼a是有毛发过敏之类的病症。
章鱼a倒是挺想与我接触的,但我气它把路雪和我关一起希望我们生孩子的行为,所以明知道章鱼a两眼亮晶晶地想我过去,我还是选择无视。
章鱼a每次见我没回应后都会变得失落,不过很苦逼又打起精神,我想,它大概还是念记着让我和路雪生孩子这事。
真是令人又郁闷又生气啊!
想到自己好不容易在土著那里取得进展,现在过了这么久,外面又有丽塔这样的女人,啊啊啊啊!!!八成要生变故了。
随着时间推移,我的心情就变得越发焦虑和郁闷。
直到一星期后的一个夜晚。
和路雪各自拿着台电子设备玩游戏的我突然留意到外头的灌木丛动了,我刚定睛看那里是有什么东西,我便看见土著从灌木丛后跨了出来。
看见土著竟然会出现在这里,我难掩心里的激动,脸上一下子就没忍住露出傻不拉叽的痴汉笑容。
但土著他在看我一眼后目光就转向在我斜后方的路雪,他眉头微微皱起,我心里咯噔一下,心想:坏了!该不会是以为我和路雪间有什么吧?
不等我纠结太久,土著就转身作势要走的样子,我立马急了!卧槽!这带误会离开可怎么能好!
我整个人以咸鱼翻身的速度瞬间从葛优瘫的姿势中解放出来,蹦到边上,用力的锤墙试图让土著回头。
而那边路雪也因为我这么大动静眼睛暂时离开屏幕,朝我问道:“怎么了这是?”
我赶紧回头答她一句:“卧槽!土著他来找我了!我不能让他带误会走掉啊!”
路雪愣了愣,往外头看了眼说:“他这不是回来了吗?”
我听她这么一说,又回头一看,哎!!!还真的回来了!就站在我面前只隔着面透明墙。
土著用平静的眼神注视着我,被他这样看着看着,我竟莫名感到几分羞愧,但转念一想,我好像也没做什么亏心事,用得着羞愧吗?于是我很快恢复到理直气壮,我看着外头的土著,突然发现……尼玛,不知道怎么和他说!
所以说外语技能多么重要!现在双方语言沟通不顺畅,想泡个男人都要搞得各自猜。
我急得不行,看见这和玻璃差不多的墙体时突然灵机一动,想起小时候经常在玻璃哈气画画的事。
于是我便往墙上呼了口气,伴随着人体呼出的气体中一同被呼出的水蒸气在碰到温度略低的墙体上迅速凝结成雾,我赶紧趁雾没之前在墙上画了个爱心。然后我指了指土著,想告诉他:我喜欢你。
土著定定的看着我,在我小心脏怦怦乱跳,怕这误会真的是说不清的时候,土著伸出只手,他将他的手掌贴在我画的心上。
其实那颗心已经消失得差不多了。
我看着他的举动,微愣之后便是狂喜,脸上忍不住又露出傻不拉叽的笑容。
嘿嘿!不知道是不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
我也伸出了手,与他在外面的手掌隔着墙体重合在一起,尽管实际上碰不到,但在我心里却仿佛是两个人十指相扣。
土著的嘴巴动了动,我看不懂他的口型在说什么,不过看着土著变得柔和的面目,我想那应该是比较积极的意思。
我们保持着这样动作近一分钟后,土著将他的手掌收回,我依依不舍地也将手收回来,然后土著就走了,不过他走之前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我嘿嘿傻笑着看土著离开后,转身却看见路雪拿被子蒙着头。
她这造型让我忍不住满脑袋黑线地问上一句:“你这是在干什么?”
路雪才从被子里钻出,身后仿佛能看见怨念化成的黑气,她幽幽地说:“单身狗要被闪瞎!”
说完对天翻个白眼,我听她这么说倒是乐了:“不是吧,姐,你看起来不像是没男朋友的样子啊?”
“有也分好久了。”路雪语气听起来满不在乎,但隐隐还是能察觉出当中有几分落寞。
“诶……”我感觉自己找了个不好的话题。
不过路雪很快就重新打起精神来:“算了,说这些也没什么用,还是早点洗洗睡吧!”
她这么说,我自然不再问了。
自从土著过来探望我后,我的心情好转了不少。按路雪说的,前几天我就和欲求不满的深闺怨妇差不多,这两天一下子成了春光满面,让人看着就恨不得找墨镜戴上,以免被闪瞎。
听她这么说以后,我感觉有点不好意思,但心里又有点甜丝丝的,同时想要出去的念头也变得愈发强烈起来。
终于,在这样的日子又过了三天后,我忍不住了。
我来到路雪身边,用商量的语气对她说道:“你说,我要是闹绝食它们会不会就舍得让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