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臣弟舅父回京述职,给臣弟和父皇都带了西域的葡萄美酒,臣弟方才尝了一小口,实在是难得的佳酿,特带过来与皇兄分享。”翊垣说完,一挥手,跟随他来的小太监立即呈上一个大酒壶。
其实翊坤对于翊垣三不五时送来的域外珍品颇为厌恶,或者说是只要是翊垣的,他都不喜欢,但是还是得做好表面功夫。“皇弟有心了。你总给我送了那么多东西过来,孤也该礼尚往来的,但是,我这东宫实在是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好回馈给皇弟的。说出来实在是颜面无光啊!”
“皇兄客气了!你我兄弟,何必这般见外!”
“那……我就却之不恭地收下了。”翊坤本意想婉转地告诉翊垣不要再给他送东西了,没想到翊垣居然没明白,他也不好明着说出来,让翊坤甚是气闷。更可恶的是,送完了酒翊垣居然还没有离开的意思,翊坤又对陈远文说:“不如这样,既然皇弟说这是难得的美酒,今日天气也很不错,我们一同到院子去把酒吟诗。远文你觉得如何?”
突然被点名的陈远文吓了一跳,局促地看了一眼翊垣,迎上的正是翊垣包含危险意味的目光,于是又赶紧垂下眼帘,“草民谢太子恩典,但今日草民家中有些事情,祖父特地交代了草民要早些回去。拂了殿下们的雅兴,还望二位殿下恕罪。”
”既然是丞相亲自交代了的,定是十分重要之事。那远文你且先回去吧。”翊坤思量了片刻,又体贴地加上一句,“若是有需要孤的地方,尽管来告知孤。”
“草民谢太子殿下恩典。草民先告退了。”分别向翊坤和翊垣行了个礼后,陈远文便离开了东宫。
陈远文走后翊坤更没有耐性去应付翊垣,找了个理由便将他打发走了。 白色的粉末于2013-01-19 00:12发布
四 翊垣寝宫熙祥宫的偏房内,一声声淫糜的呻吟声从房内传出,仔细听那不堪入耳的声音竟是陈远文发出的。
“嗯……殿下……翊垣殿下……啊……你饶了我吧……啊……饶了……饶了……啊啊!……远文知错了……”床上的陈远文,哪里还是在东宫里一身洁净的气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高傲之人?浑身赤裸的他双手被缚于头顶,满面撩人的潮红,微张的嘴泄露出的除了销魂的呻吟,便是来不及咽下的津液。而让他露出如此yín_dàng的模样的正是他主子最强劲的敌人——十皇子独孤翊垣。
“求饶了?你那穴口可不同意啊!它多喜爱孤赐予它的宝物啊。”翊垣恶劣地把手中把玩的玉势更往陈远文后庭的深处送去,摩过陈远文私密的敏感,弄得陈远文又是一阵痉挛。
“远文……啊……远文不喜欢它……嗯啊……远文只想要殿下……”大抵是这样不知羞耻的话语说多了,陈远文已经是毫无抗拒地就喊出口了。
“小远文想要什么?”翊垣捏了一把陈远文的脸蛋,随后又立即咬了一口。
“啊……!远文想要殿下的雄物解救远文!……啊!远文好难受……嗯……求殿下体恤……”陈远文边乞求边扭动身体去撩拨身上的人,可惜双脚也和双手一样被布条紧紧地束缚着,不能让他随意动作。
“真会勾人!”翊垣突然甩了陈远文一记耳光,“平日里在东宫你也是这样勾引太子的吧?”
“没有……”脸上忽然就一阵麻辣,让陈远文退缩了几分。
翊垣紧紧盯着陈远文的眼睛,脸上挂着一撇冷笑,“没有吗?我看我那皇兄都恨不得把你吃进肚子去了。”
“远文没有……远文一心一意只想跟着殿下……那是太子他一厢情愿……”“啪”地一声后,陈远文的脸上又是一阵麻辣。
“竟敢非议太子!好大胆的贱人!”翊垣甩完耳光后犹不解气,又一把拽住陈远文的头发,那力度,简直是要连发带皮一起扯下来一般。痛得陈远文魂都丢了,却又被吓得连声都不敢坑,只得忍住眼泪默默承受着。
过了片刻,翊垣才放开手中的头发,转而轻柔地抚摸着陈远文那被他打肿了的脸,温柔地说:“打疼了吧。”
“没、没有……”陈远文惊慌地看着翊垣,怯怯懦懦地回答:“是远文的错。远文不该对皇族出言不逊……殿下教训得是……”
“不亏是父皇亲封的天朝第一神通,果真机灵。”翊垣很满意陈远文的表现,遂解开了他的束缚,翻身让他伏在自己身上,“好好伺候本宫。”
“遵命……”得令,陈远文立即滑到翊垣腿间,轻轻掀开那层遮盖物,底下那勃发的伟岸即刻跃入他的眼帘。他满眼迷离地看着这庞然大物,沉醉地将它纳入口中。
“嗯……很好。继续。”翊垣眯起眼睛享受陈远文小心翼翼地取悦,心中十分得意,“我那皇兄总千方百计想同你亲近,却不知你早已是我的人了。真真有趣得紧啊!”
陈远文并未答话,而是一刻不停的继续服侍着翊垣,翊垣反倒不恼,又接着说,“远文啊,这老天真是会作弄人啊!”说着,他将自己的肉刃抽离陈远文的口中,用手比划了一下,对方立即心领神会,取出后庭的玉势,让他的火热嵌入自己体内。
被伺候得极舒服的翊垣赞叹道:“远文真是本宫的贴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