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

"是啊，艾斯，你刚刚真是太酷了。"

"艾斯，教我跆拳道怎么样？"

"艾斯……"

两个人坐上车离开，不远处，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冷冷地注视着一切，他转身对着身后的人吩咐道：

"那些人一个都不要放过。"

"是。"

……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里，艾斯都没有去酒吧，因为他的身体不舒服，洛城每天都来看他。

"艾斯，今天好一点了没有？"

"嗯，好多了。"

艾斯斜靠在沙发上看书，洛城走过来，痴痴地看着他，"艾斯，你真像那种欧洲的贵族画里走出来的人一样。"

"不要开玩笑了，帮我买的书都买了嘛？"

"都买了。"

洛城把一大袋书都整理出来，放在艾斯的书架上，为什么愿意放任洛城留在自己身边，或许，在心底深处，曾经有个少年，眼中有过和他一样的迷恋。

"艾斯，今天我请你吃饭好不好？"

"对不起，我不想出门。"

"不用出门，直接打电话订就行了。"

洛城很快地打了电话，饭菜送来的时候还是热的，收拾好桌子，两个人坐在桌子边用餐，洛城开了一瓶红酒。

"我不喝酒的。"

"今天是我的生日，为了我，就喝一次。"

倒了红酒，还点了蜡烛，洛城看着艾斯，还没有喝酒，就已经有了微醺的醉意："艾斯，第一眼在酒吧里看到你的时候，我就不可自拔了。"

有些人，天生就有某种吸引力，艾斯本身就是，他站在酒吧里，就像一株带刺的蔷薇，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却不是谁都敢去触碰的。

举起杯子，洛城复杂地看着艾斯，"艾斯，我只问你一句，你是不是不可能和我在一起的。"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