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离伸手覆住怀里人的那物,轻轻一捻。
那物什硬邦邦地挺着,顶端还流着水,正是饥渴的模样。一捻之下更是火烫激昂。
他不紧不慢地撸着,将唇靠近对方耳畔:“我也不想喜欢你。”
林驰帅一缩。
他心疼地搂紧:“喜欢你太累太辛苦,我都辛苦十来年了……不过我是这辈子注定是劳苦命,帅帅……至于那女人——”
他说到这里顿了顿,声调变得冷了些:“她消失了,不就好了么?”
林驰帅一愣:“消失?”
陆离低声道:“帅帅……一方配偶只要失踪两年,就可以强制起诉离婚。帅帅,在这两年里,你就是已婚人士,你爸没法再给你找个女人和你结婚……而这段时间里,足够我们说服双方家长,也足够你看清你的心,”陆离说着,用指轻戳了记对方□的胸膛,用指腹技巧性地揉搓了两下,再指了指自己的心脏方位,“以及证明我的……”
林驰帅声音低哑:“你……你可别杀人。”
陆离忍俊不禁地笑了一声:“那女人过去黑得一塌糊涂……我自然有手段让她自动消失。”他说着吻了下林驰帅的眼睛,“帅帅,若没把握在手,你以为我当初为什么不来抢婚?”
一勾残月,窗帘白蝶般舞着。
猴子坐在宽大的桌子后边,正在嘤嘤:“你没法想象……你真的没法想象……我简直傻在那里了……他们干得多激烈,浑身是血啊!是血啊!简直跟女人来大姨妈一样啊!”
杨起铮起身给他倒了一杯水:“别激动,慢慢说。”
猴子的眼睛已经哭肿了,本来眼睛就小,这下简直是成了一条缝:“拉轰是我从小到大的兄弟啊,谁能比我更了解他?这货就喜欢女人!现在成了死基佬不说,还是抖!”
他说着蹭得站立起来,手托在桌面上,极力瞪大那双细长红肿的眼:“他肯定是精神错乱!情况十分严重,需要介入治疗!立刻!马上!”
杨起铮抬手示意,是个安抚的手势:“你说他精神方面需要治疗,是因为他成了同性恋,还是因为他有受虐倾向?”
猴子在惊魂不定中怔愣一下,经过充分思考,他认真回答:“如果他去操男人,我觉得这还是正常的。如果是被男人操,那么就比较不正常了,如果是被吊着操出血,还爽得嗷嗷叫,那就是非常不正常了!”
杨起铮叹了一口气:“首先,你要明白,同性恋并不是精神病,而是一种性倾向。这是上个世纪70年代就形成的医学共识。”
猴子争辩道:“我是说他被男人操不正常——”
杨起铮抬手打住他的话:“而对同性恋而言,操还是被/操,并没有本质区别。也就是说,现在的重点在于——林驰帅的受虐倾向。以及这种倾向能否证明他精神方面的问题。”
猴子忙不迭点头:“没错,就是这个道理!”
杨起铮勾起一个笑:“那你仔细说一下当时情形,我们来好好分析一下,这是否能说明他的受虐倾向。”
猴子指着窗户,神情呈现出一种激动的痛苦:“他们就在窗边,拉轰双手被窗帘绑起来吊在那里,腿上全是鲜血——”
杨起铮走到窗边,很是怀疑地看着窗帘:“哦?”
猴子着急地走过来,一把扯过窗帘,哗啦啦往自己一只手上缠一圈:“这是这样!”他装出一副被半吊着的样子,气喘吁吁地说。
杨起铮解开他手上的窗帘,然后认真地替他重新绑紧:“这样?”
猴子这下真的是被窗帘吊住了,他愣了一下,然后转过身,胸膛半靠在窗台上,扭过头对杨起铮说:“拉轰就是这个姿势,陆离在背后抱住他,然后——”他说到这里,忽然声音哽住。
杨起铮走到他身后,抱住了他,问道:“这样?”
他身上甚至有一种洁净到极致的味道,像是酒精味,又柔和许多,不染情/欲,干干净净。
猴子有些别扭,但由于对方满身正直的气场,他压制下那种毛骨悚然的狐疑,继续说:“是啊,拉轰还扭着头,两人别扭地深吻——”
杨起铮抬指轻轻捏住他的下巴,将他的头转过来,然后吻了上去。
十分温柔且缠绵。
深吻结束后,杨起铮抬眸,含着笑意问:“这样?”
猴子已经呆在那里,半晌呆呆地点了点头。
傻鸡啄米似的。
杨起铮当然是愈看愈爱,他低声说:“是不是性虐,是不是精神错乱,经过实景模拟,你会有一个崭新认知。”
说完又重新吻了上去。
猴子吊在那里,由于被对方箍得紧,倒也没怎么晃荡,半晌终于憋出一声吼:“我操啊!”
作者有话要说: 给我一下鼓励诶,撸主是上班族,朝九晚五,还挤出时间码字很累的嘛~~求调戏~~!!
☆、宋瑾瑜其人
第二天中午。
拉轰和猴子在格调里不期而遇。
他们两人一起默默无言,开了个包厢,肩并肩坐在圆形大床上看着欧洲杯,两个人破天荒地都没有叫妹子。
球赛进行地正激烈,两人的眼神却一齐地十分无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