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不戒大师,疑不戒大师的伤势如何?可有用得着晚辈的地方?莫问对四戒僧当年的恩情始终是念念不忘。
痴不戒呵呵一笑:“施主好意,老僧心领了,贪不戒师兄内力深厚,想必为疑不戒师弟疗伤,应该是绰绰有余了。”
“师弟速来!”
痴不戒话音一落,贪不戒的声音就传了来,痴不戒面色一变,手中扫帚一放,转瞬便消失在原地。
莫问与柳如烟对视一眼,撵了上去。
一处高塔之中,贪不戒与嗔不戒二人双掌抵住疑不戒的后背,疑不戒嘴角不断有鲜血涌出,面色惨白,眼看生机飞速流逝。
“师兄,师弟怎么会如此?”
“师弟快快助我!”贪不戒顾不得多说其他的,一见痴不戒来了,立刻求助!
痴不戒也不迟疑,几步凑上去,双掌抵在疑不戒胸前,疑不戒一口鲜血喷出,鲜血洒了痴不戒满脸。
莫问眼神中含了几分担忧,转头看向柳如烟:“如烟……”
柳如烟本就是医道高手,更加上这些年不但随着黛绒衫习武,更是遍观古籍医书,武功大进医术更是突飞猛进,此刻看着疑不戒的模样,也是凝起眉头:“莫郎,这位老和尚受伤极重,五脏六腑都已经受损,心脉受损最重,怕是难以……”
柳如烟没有说下去,莫问大吃一惊:“如烟,四位神僧昔日对我有恩,可有办法解救?”
“办法有,但仅有五成把握,而且即便能够保住性命,武功也定然全废了。”
“快说!”
“截断经脉,将暴乱真气释放出,减缓心脉所受压迫,或许可行!”
莫问猛地抬头看向贪嗔痴三位神僧,良久,贪不戒一咬牙:“照做!”说着,一手击在疑不戒手臂之上,真气如同开了水闸,疯狂涌出来,疑不戒像是瞬间老去了几十岁,脸上皱纹密布,眉毛胡须都变得雪白。
不过看样子伤势确实是稳定了许多,贪嗔痴三人见此纷纷收回功力,柳如烟上前一步,探了探脉:“莫郎,性命该是保住了。”
莫问一听大松一口气,武功毕竟后天所得,但命若没了,要武功又有什么用!
“喔,还好施主刚刚出言提醒,这才保住老僧师弟的性命,老僧代师弟谢过了。”
莫问摇摇头:“大师何必客气,当初若不是四位大师有意想让,这血菩提晚辈又如何能够轻易取走。”
贪不戒摆了摆手:“这是施主的机缘。”
“好了,此处也不是会客之所,师弟,先带二位施主到你的僧房去吧。”贪不戒说道。
嗔不戒点点头冲着莫问和柳如烟一伸手:“二位施主请!”
“请!”
几人刚刚坐定,贪不戒也到了:“二位施主久等了。”
“神僧客气了。”
“二位施主突然造访我佛宗,不知有何要事?”
莫问笑了笑说道:“并无他事,此来原为几年前觉心大师之事而来,不想又遇到疑不戒大师重伤。”
“原来如此,施主还在挂念觉心之事,其实三年前此事已经有了结果,觉心师侄之死不赖施主,而是鬼王殿所为!”
莫问眉头一紧:“鬼王殿?古风?”
“恩,正是此人,此人y险毒辣,将事情嫁祸到施主头上,觉悟做事冲动,险些再次酿成大错。”
“其实玩呗也曾怀疑此人,只不过此人曾经是晚辈生父邪王的旧部,对晚辈也是恭敬有加,想不到……”
“鬼王殿如今在江湖中叱咤横行,两年来争斗不断,江湖中各门各派都折了不少人,就连我佛门也不例外。”
“哦?鬼王殿居然敢动佛宗?这古风真是胆大包天,以他的武功应该不会有这么大的胆子吧?”
“难道施主不知道?”
听到贪不戒发问,莫问摇了摇头:“神僧勿怪,晚辈这几年来一直潜心练武,对江湖中的事情了解极少。”
“这就难怪,施主有所不知,这古风早已经是今非昔比了,老僧要是猜测不错,疑不戒师弟恐怕就是伤在他的手上!”
贪不戒语不惊人死不休,莫问心中大为惊讶,疑不戒乃当世高手,想古风几年前都不是觉心的对手,今时今日居然能伤一位绝世高手,这三年来究竟发生了什么。
“不过此事,老僧也不能确定,只不过老僧可以确定,现在鬼王殿中如老僧这般武功的人,至少有两位。”
“两位?”
“恩,一位原本就是魔道之人,吞天魔傲炽,而另一位施主应该交过手,老僧听闻她还杀了白衣剑圣。”
“栾千煌!这两人如何会入了鬼王殿?”
“此事经过老僧就不得而知了,除此二人之外,还有一神秘人,武功奇高,二年前老僧四人联手竟然没有讨得半分好处!若不是各门各派共同抵抗,恐怕如今这武林,早已经是鬼王殿的掌中玩物了。”
莫问大为惊异,自己仅仅是在太极门待了三年多的时间,想不到江湖上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古风从何处寻来如此之多的高手?听神僧这么一说,我倒是想再见一见古风了,正好有笔账要跟栾千煌算一算!”
“哎,施主切莫冲动!刚刚见施主之时,老僧依然看出施主的武功进步神速,但鬼王殿高手众多,施主若去怕是凶多吉少!”
“神僧,那古风应该还不至于对我动手!”
“呵呵呵,过去或许是,但此刻却不一定!”
莫问一愣:“这却是为何?”
“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