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开个户头,裡面先存一笔钱,存摺给你自己保管你随时都可以运用裡面
的钱,我知道你家不在台北,在台北你可以住到我家去,只要你喜欢,我
还可以马上买辆机车送给你......」
夏老师说得一厢情愿,我的耳朵裡忽然响起养父与二妈的冷笑声音:
「长得好看有用啊!只要肯对人笑笑就有钞票,有那麼好赚的钱?太俊的
人都犯贱!......」
「衣服!我的衣服!」我突然醒悟到这不是言辞好争论的问题,我只想快
点的离开这裡,我必须要静下来好好的想想。
夏老师真的没有骗我,拿出来我的衣服由内到外都是烫好的,伺候著我穿
衣,连鞋带都是他蹲在地上为我繫好的。
临出门前,夏老师搂著我在我的脸颊上亲吻了一下!同时又手快的在我的
上衣口袋裡塞了一个红包袋。
「这是什麼?」我莫名其妙的问说。
「第一次嘛!我给你的见面礼,祝你大吉大利,你不懂啊!有好多事你都
不懂,我以后会慢慢教你的,总之请你相信我,我不会害你的。」
我不愿再跟老师纠缠了,走出房门进了电梯,跑出饭店门口在街道的转角
处,把那薄薄的红包袋抽出来看看,原本不经意,竟然是窄窄的一条,十
张百元美钞,我看了免不了一愣!
我把红包袋紧紧捏成一团顺手往河沟裡一丢,但对著那十张美钞,我却不
知该如何是好?
《十五》梦裡激爱
回到毛医生家中,看看墙壁上的时鐘,已经凌晨四点多鐘了。静静地坐在
马桶上,浴室裡的灯光这会儿是幽謐而温暖的,细细密密地洒落於半裸的
身体。望著自己上身光裸的胸部黝黑而壮硕,毫不例外地显出年轻的生动
感。
我低头看看自己裸在双腿间的yáng_jù,那话儿看起来光亮而且还有些浮肿,
这也许是刚刚在饭店裡,和夏老师的激战过后所留下的痕跡吧!但是,这
红肿的外表皮让我担心这次有可能真的出了意外。我指的是会不会刚刚在
饭店裡与老师在激情的过程中没有戴上套子而传染到性病。
可能只是场虚惊呢?一想起和夏老师的做爱情景,我当下就觉得自己像被平白揭穿了什麼似的不舒服,咬咬嘴唇,穿上内裤,走出浴室,躺到床铺
上,把头深深埋入硕大的白棉套枕裡。
枕头上有丝飘柔洗髮水的芬芳,还有我常擦的那种美髮霜的味道,堵在鼻
子裡,一阵阵的窒闷。翻了个身,靠在枕头上斜坐起来,打开收音机、一
个又一个的频道换去换去,调到了音乐频道,音乐的热浪一阵阵冲刷著房
内的气流,令人迷失。
我起身去抽屉裡找到了烟盒和打火机。烟雾幽蓝而柔软地瀰漫开来,眼前
的光线就立刻显得不那麼刺目了。这时,门铃响了,我知道那会是谁。
房裡的门打开,门外毛医生高高地晾出了一张笑脸,手裡还有一枝滴著水
珠的小野菊。我从毛医生的手裡取了野菊花。习惯地放在鼻子底下嗅著,
感觉到瞬间就被这个体面而慇勤的男人再次掳获了。
在幽暗的灯光下我们互相拥抱著。他身上的香水味混合著熟悉的体味,搞
得我头晕目眩。我每次都惊异於毛医生所具备的那种性感气味,它们深深
地吊起了我的胃口。
我不知道自己是否就是因為这一丝看不见摸不著却又沁入骨入髓的气息,
心甘情愿地对他守住了情人的忠贞。想想也真够奇怪的。
不一会儿,毛医生的劲也上来了。抱著我在原地打了个转,便扔到了柔软
而丰腴的床铺上面。我听到自己的身体与细微的气流摩擦著,然后发出轻
而闷的「噗」一声,坠落的底层就垫著没完没了的、湿漉漉的yù_wàng。
这种扔掷与坠落的姿态,曾被无数次地重复过,作為一种不可或缺的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