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看着面前认真陈述的成墨,想想自己刚才的话语,的确是过分了,于是知错就改,“对不起!”
“切,谁要你说这个了!”得到歉意的太子爷开始蹬鼻子上脸,“你知不知道要是小爷的心里承受能力差点,就已经被你鄙视死了!!你说说你这个人,要是眼神能杀死人,你手上就有几条人命了啊!!你……”
看着故态重萌的成墨,四爷终于摆脱了面瘫,露出了有史以来第一个表情—无奈,阴深深的无奈,并将心里的默默吐槽说了出来,“你废话说够了没?咱们还有要事要办!”
“哦,对啊!”想到刚刚在楼上观望的大爷,太子高兴的脸蛋立刻下垂,让四爷想到自家那粘人的狗狗,得不到指定牌子的骨头的时候,总是耷拉着脑袋,默默的坐在一旁,傲气的谁也不搭理。
“哼,这大叔就是昨晚带头走的人吧?哼,有什么了不起的,小爷一定可以干出成绩给他看,告诉他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是吗?你会种花?花不一定是红的,年轻人。”说曹操曹操到,在楼梯的转角就遇到了话题中的主人公,很不幸这话还听的一字不漏。
“大叔,不是,大爷,我,”再一次在背后说坏话的时候被人抓个正着,太子爷默默的感叹着以后出门一定要看看黄历,要不然这气场与自己太相冲了,连忙解释着:“大爷,我,我的意思是我会留在这做出业绩给你们看的,我会努力工作的,我”
“哼,还是等你以后做到了在说吧!既然你会种花,那种田也会了,明天有空去帮帮村头的老王吧!”大爷缓缓的说着,看似询问商量的语气听着是那么的命令。
“大爷,我,”太子明白了什么叫话多必失,为什么会跳跃到种田上去啊??但一想到自己如今的处境,含着泪也要答应下来,于是大爷满意的走了,留下一个欲哭无泪的太子迎风朝着自己竖中指,自骂道:“成墨,你这个二货傻 逼!”
“噗!”听到这话,四爷这笑意再也憋不住了,这人怎
么能娱乐到这份上呢?
“笑什么笑,没听过二逼青年欢乐多吗?像你这样闷骚面瘫的,怎么……”
“好了。”四爷打断接下来的长篇大论,转移话题道:“我们还要去校长办公室!”
“对啊,我倒要看看居然要小孩子自己背桌椅这规定是哪个奇葩想出来的!!”一想到着怒不可遏的太子立马加快步伐。
“徐校长?”看到依旧在走廊上的人,太子好奇的打量着。
“怎么,要逼问吗?”徐校长笑呵呵的说着,“但是我向谁逼问去?”
“那规定不是”
“呵呵,规定??你知道吗?当看到大城市里那些又白有胖,学各种辅导班,艺术的学生,在看看自己学生又瘦又矮。学校穷的没有课桌椅,你觉得规定有用吗?当有家长找关系指定孩子坐“2排4座”,因为该座位正对讲台,为自己的座位而,那个怎么来说,叫拼爹,对吧??可是农村的孩子需要为一张课桌而绞尽脑汁,这样的差距你空喊政策有用吗?”
“徐校长,不是,”太子听得震惊,心酸,想着要反驳,可是找不出话来,如果不是自己投了好胎,那么也许?
“校长,您说了这么多,你想干什么?”一开始的确被震撼的四爷,静下心来想通了,不禁问道。
“你,阎束?”徐校长上下打量了一下,在外混过,见过世间冷暖最后才安居在家乡,做个小校长的徐达恺看着面前的两人,思量了一下,说道:“如果你们是玩玩的话,那请你们尽早离开!”
“校长,你这话什么意思?”太子爷再一次愤怒了,为什么这里的个个不看好他们呢?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我知道有人想着当村官然后考公务员或者考研工作什么的方便,本来凭借农村这块跳板无可厚非,毕竟大城市虽然光鲜,但压力也大,可是你们的简历很完美,应该不用凭借这个的,所以不是玩玩吗?”
面对这质问,两人都说不出话了,心虚了一会,阎束认真道:“我不会走,空口无凭,我会用行动来证明的。”
听到阎束的表态,太子也急忙说道:“我……我也不会走的,虽然以后不知道怎么样,但是三年之内,我肯定不会!”
为取消隔阂而努力奋斗的两人初步得到校长认证,此刻正在泥泞的小路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阎束,你说,我们会被这村子接受吗?”走在羊肠小道上,太子闷闷不乐的问道。
“慢慢来,我们还是先去看看为什么请假这么长时间不来上课的小女生吧!”被这现实所磨的四爷开口说道,“只要我们用心!”
“嗯。”太子点点头,随即有欢快的说道:“你说这小女生为什么会没来?如果是以前,爷肯定她华丽丽的逃课了,毕竟谁
没顽皮的时候,可是现在,我,我能怀疑是农村中重男轻女的思想吗?”
四爷白了一眼,“九年义务教育!”
“哦,知道,我这不就是一猜想嘛!”太子不满的嘟囔着,随手扯扯路边的野草。
“没听到这孩子的父亲带着她弟弟去市里看病去了吗?也许她一个人在家出什么事了。”四爷一丝不苟的提出自己的猜疑。
“嗯,有可能,那咱们还真要快点去看看!哎哟,这什么破东西啊!!”不看路的太子不小心被野草绊着,差点摔了一跤,哀嚎一声引起路边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