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他倒回床上：“云翔，今天是圣诞节，圣诞节差不多是西方的新年。”他可怜巴巴地看着云翔，身后似乎还有一条尾巴在飞快摇摆。

“然后呢？要我这两天依着你，任你为所欲为吗？”云翔斜眼看他。

老鼠洞都没有，我知道。只说一句“圣诞快乐”便挫败地放开他，任他穿好衣服，自己保持姿势挺尸一个多小时才慢悠悠地起床。

云翔知道圣诞节在西方很重要，半个多月前他就看到街上有圣诞树或是采购东西、买圣诞礼物。近几天更明显几乎每家人家都在忙着为圣诞做准备，很多店门口挂着树枝编成装饰着小金球、假礼物盒的圆环，打着“as”形状的灯。圣诞节打折促销的活动也很多，至少近三天云翔拿到了不下7种传单，对于冬天很少出门的他来说不可谓不是奇迹。

他也敢打包票，肯定给他选好了礼物。云翔也想给惊喜的，可是大雪连下三天怕他出门很可能冻死在外面，不希望他乱跑早知道就早点买了。云翔不止一次在心里懊悔。

过节这几天，罗森查家的那几位主人都过上了极不规律的生活——男人们已经不吃早饭了，而alina则是一大早就不见人影，不知上哪里去。

今天依然大雪纷飞，云翔站在长长的走廊上，窗户外是银装素裹的世界，孩子们在雪里玩得很起劲，似乎那只是些白色的棉花。云翔没有心情欣赏，只能骂：该死的，还在下！

今天是最后一天，云翔不得不全副武装之后冒着大雪出门。

这年头的礼物花样不多，无非是包装精美的糖果、音乐盒、雪花球（不知道那时有没有，没有请无视），不是会喜欢这种小儿科东西的人。

可是他喜欢的都是奢侈品级别的——比如珠宝，比如各国的钱币，而且凭他满满的收藏，送什么都显得小儿科了。

一个上午无果，云翔拖着几乎冻僵的身体会家吃午饭。

今天餐桌上只有在等他。怎么回事？

笑眯眯地回答：“母亲受不了父亲和叔叔去教会过圣诞，而父亲和叔叔两个人总算纵|欲|过|度起不了床了，到晚上就会出现。”

云翔当做没听见“纵|欲|过|度”这个词，在旁边坐下，同时纠结着一个问题：为什么爸爸都愿意在下面，却对此死不松口？

眼前晃过一只手，看着他：“想什么呢？趁热吃。”

云翔伸手去拿餐具，摸到的却是一双筷子，再看桌上全是中国菜，还有一道很显眼的“桐城水芹菜”。云翔知道这是特意让人做的，只觉得心头一暖，冻僵的四肢好像也没那么冷了。

看他脸冻得发红，先盛一碗汤给他。

“谢谢。”云翔小声道，早上还跟他怄气，现在就接受他的服务，云翔感觉很不好意思。

“跟我不用说谢。”又开始用他的声音勾|引人。

云翔听得不好意思，想到毫无头绪的礼物，只好问：“，除了珠宝你还喜欢什么吗？”

毫不犹豫地回答：“你。”

“说正经的！”

“我很正经！”一副比窦娥冤的样子，一本正经道，“应该说除了你我还喜欢珠宝。你肯定排在珠宝前面。”

“”云翔又瞪他一眼，“难道要我把自己送你吗？”

蹬鼻子上脸：“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