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吴融是被小汪从床上拽起来的,他从没喝过这么多,简直是往死里灌,恨不得用酒把自己溺死,赶到片场的时候机器架好了,他进门先看见工作椅上坐着的甄心,一下子懵了,小邓过来迎他:“哥,昨晚喝多了?”
“啊,”吴融很慌张:“他怎么在!”
小邓往他看的方向瞄了一眼:“这种戏他都在,陈导让他观摩。”
“操!”吴融老大不乐意:“这种戏是他妈能观摩的么!”
小邓乐了:“哥你这场还行,台词多,动作少。”
“昨天搭棚你一直跟这儿盯着?”
“准哥给我一天假,让我来学的。”小邓原来是学设计的,一直想转布景,吴融不知道想到什么,恨恨地说:“准儿就是人太好,他妈的挨欺负!”
说到张准,这时只裹一条浴巾,在听导演讲戏,陈正森点着剧本跟他说:“这一场,高准和方炽已经分开一段了,他经过几个男人,所以我要你风骚,找到xìng_ài成瘾的感觉,要有一点那种媚态!”
张准一直点头,看见吴融,尴尬地挤了下嘴角,吴融心里酸酸的,大咧咧走过去:“导儿,”他先跟陈正森打两句哈哈,然后看向张准:“哥们儿,一会儿我可听你的了。”
张准笑起来,是那种释然贴心的笑,他哪能不关照他师哥呢,等tuō_guāng了脸对脸抱在床上的时候,他还给吴融吃定心丸:“你就管说台词,别的我给你托着。”
导演发令:“a!”
镜头很近,吴融和张准挨得更近,慵懒地靠着床头,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吻着,抚摸对方的胸口:“真他妈不敢想,”吴融一边捏张准的rǔ_tóu一边说:“你这样的人能住我的破屋子,让我睡你,”他揉弄得近乎虔诚:“想想都他妈射了!”
张准散着头发,有种甜甜的娇气,似乎很享受他的痴迷,痒痒地笑,露出唇边的几颗白牙:“你到底要说还是要干,”那么近的距离,他轻松把一条腿搭在吴融肩膀上,贱贱地摇着:“我够湿了……”
按着剧本,吴融要半回过头,去亲张准摇晃的脚踝,同时把手顺着小腿往上摸,膝盖、大腿、屁股,直到敞开的臀缝,但吴融痴痴的有点移不开眼,等张准在他腹肌上掐了一把,他才迟迟转过去,嘴还没碰上,就看见甄心一双审视的眼,他心立刻虚了,头再转回来就有点不对劲。
手摸是摸了,但摸得颤巍巍的,张准感觉到了,随着他卖力地扭腰,手滑进臀缝的时候吴融有句台词“我想你给我吹”,他却忘了说,陈正森在监视器前摇头,朝摄像摆了摆手,意思是不用拍了,但没喊cut,权当是走戏。
张准用风情万种的眼把吴融看着,很慢很慢地蹭下去,吴融两手撑在木床头上,视线跟着他往下走,导演那边看不到,他这时候的表情是害怕且新奇的,张准的嘴时不时触碰他侧肋的皮肉,每碰一下他都像个毛头小子似的傻傻地颤。
张准停在他胯下,伸出粉红的舌头,猫一样舔起来,舔的只是胯骨凹陷处一块小小的皮肤,吴融的反应却很大,抓床头的手不自觉使力,咯噔一声,木床头下沉了一寸来宽,他一只手去揉张准的头发,呆板地说他的台词:“中午想吃什么?”
张准接他的词儿:“这不吃着呢么。”
“操,”吴融把胯往下狠狠顶了两下:“说正经的,我给你炒俩菜,你吃啥?”
张准松开口,手脚并用朝床尾爬去,腿黏黏地蹭着他的腿:“不爱吃,”他弓着腰,把浑圆的屁股往后撅:“把正事干了,出去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