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点金拍大腿,“此话当真?快领我去看看。”
“老爷也太着急了些。”青竹笑道,“现在少帅还在和鹿大鸣扯皮,这个当口怎么能以身试险。”
“金州港现在虽然破落了,可是当初作为深水港的记录还是白纸黑字写着,有心人总能找到。”章希安说,“左右不过几个月,爹就能去看。金州港重建是要外包出去的,到时候还要烦请爹帮忙招商。”
章点金看他,神情复杂,“爹越来越觉得自己当初是猪油蒙了心,走了一招臭棋。我的基业只有交给你才会发扬光大。”
“这样也挺好的。”章希安说,当初的是非已经落下帷幕,当初他理解,现在更不会计较。“如果我没有嫁入邝家,江西姓什么我都不会对金州港下手,怎能为他人做嫁。”
章点金去了厂房实地考察,又看了图纸,先圈定了靠近纱厂的一处厂房做被服厂,又另外选了两处大的厂房,“一处做烟厂,这是你爹当年发家的生意,还有一处,这山珍还真挺好吃的,我记得你娘的陪嫁有一手做酱的好手艺,我就做调好味的山珍酱,每次去外地谈生意,口味天南地北不同,有了这个酱,比带个厨子方便多了。”
“爹从未做过吃食生意,可行吗?”章希安问。
“所以我选了比较小的厂子做酱厂,就是不好卖,自己也消耗的完。”章点金说,“你这厂房是卖还是租?”
“第一批厂房还是卖吧,等后来的就只租。”章希安说。
“只租也好,到时候就是年年下金蛋的机,等着收租金就好。”章点金说,“开厂开公司都繁琐,除了开纱厂,你没有别的开厂计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