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今日你可杀痛快了?你岂同孙大人说说,你为何要杀这许多文官武将?说不出一个子曰,老夫可和你没完!”刘之纶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重重地放在桌子。
“哦,启禀两位大人!这剿灭满虏,肃清海内,都需要力往一处使,劲往一处用。某为登州总兵,这登莱的兵马水师,自然必须听从本伯指挥。如此方能三军令从一处,为吾皇守好登州东江一线。”
王瑞振振有词地回答道。他又喝了一口酒,也不等刘之纶说话,又继续说道:“至于某为何杀这些文官,一来嘛,这些人只知文贵武贱那一套,一昧的对武将掣肘,方才使得我大明面对小小的满虏一直损兵折将!二来嘛,是为某那石家伯父出一口气。某初至登莱时,便蒙石家伯父照拂,此等大恩,如若不报,岂为人子哉?”
“只为报恩?”看着正气凛然的王瑞,刘之纶和孙元化气得怔目结舌:尼玛,什么事到了你嘴里,就成了你有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