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安其它几个城门的战事,就比南门更为奇葩一些。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嗯,你没有看错。满虏把这攻城掠地,以死相搏的战争,活脱脱地弄成了一场荒唐的儿戏。
先说东门这边吧,固安东门是由何汉军担任的守卫指挥官。而攻城的,则是两蓝旗的阿敏和莽古尔泰。
虽然东门城墙上守城的人数不少,但作为中坚砥柱的莱州军士兵人数还是太少。如果满虏真要不管不顾地往死了攻城,可能还真会让何汉军喝上一壶!
不过,因为来的是各怀心思、相互看不惯的莽古尔泰和阿敏,事情就变得十分吊诡。
何汉军担心的一拥而上,拿人数血拼的攻城战并没有出现。相反,这两个大贝勒讨价还价之后,最后说定:每个旗各派一个牛录,合计一千余人,先行试探攻城。
谨慎的何汉军在两蓝旗刚进入八十步内,就直接来了三轮不间断的齐射。
无数威力巨大的钢弹钻进了这些满虏甲兵的身体里,不停地翻滚撕裂着,堪堪将固安东门城墙外八十步的距离,变成了一个铺满尸体和残肢断臂的修罗地狱。
首发攻城的一千余人,在扔下四百多具尸体和一百多个伤兵后,直接灰头土脑地撤了回去。
“这固安明军的火器太厉害了!”莽古尔泰铁青着脸说道。
“是呀,这城还怎么攻?”阿敏也是一个身经百战的人,和莱州军打了几次交道之后,终于知道莱州军是如何恐怖的一个存在。此时面对又一次巨大的惨败,已经没有了一丝攻城的心气。
阿敏看向莽古尔泰。莽古尔泰面露痛苦地摇了摇头,半晌才翻着白眼道:“还不是你们要打!我和大贝勒早劝过老八了,这伙莱州军惹不得,惹不得!你们偏不听。”
“哎!轮流上吧。队形散开些,别离城墙太近。这莱州军人数不多,想来还是不会出城来攻击的。”
阿敏取下头盔,抓了抓长出很多短发的头皮,慢条斯理地说出了自己的主意。
妈的!光一轮进攻就损失了五百来人,不打个屁呀!谁真打谁他娘的是傻瓜。
“哦!”莽古尔泰不露声色地瞄了阿敏一眼,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
假打嘛,做样子嘛!谁不会?互通了声气的两人脸上终于又有了一丝笑意,当即叫过几个心腹牛录章京,附耳对他们低声交代了一番。
镶蓝旗的阿拉克塔正要带着两个牛录的满虏兵出发时,固安东门城墙上突然远远传来一个粗豪的声音。喊话的正是想出“吼退敌寇”这个所谓妙计的何汉军。
“正蓝旗的勇士们!你们的主子莽古尔泰,是你们老汗最心爱的儿子。你们这大汗之位,黑孩坐得,你们莽古尔泰主子也坐得。你们快退回去,不要来攻固安城!咱们莱州军的战力,你们都看到了,不死人,你们是打不了的。”
“你们正蓝旗的人打没了,莽古尔泰的死期也就到了!你们实在不愿意退,那就来做做样子就行!只许喊,不许走近城墙五百步!咱莱州军的火炮可不是吃素的!”
何汉军话音一落,正蓝旗甲兵中,顿时发出一片嗡嗡的低语声。莽古尔泰闻言后,脸色也由红转白,神情复杂不已。
阿敏还正在想莽古尔泰该如何应对呢,何汉军针对他的喊话又开始了!
“二贝勒阿敏,你的阿玛,你的兄弟,都是被老野猪皮所杀!你不要再给老野猪皮的子孙卖命了!如果你手下的旗丁打没了,等待你的,一定是被圈禁被杀的下场!”
“你要不愿意配合咱莱州军做样子,你就来打!老子看你有多少人命来填!用你的猪脑子好好想想吧!镶蓝旗的勇士们,不要再给黑孩这个王八蛋卖命了!”
“二牛,给老子一碗水!渴死老子了。”何汉军总算一口气把话喊完,接过黄二牛递过来的水便咕噜噜地灌了下去。
“何百总!你这喊话有用吗?”黄二牛一副看不明白的表情。啥时候穷凶极恶的满虏这样吼就能吼退了?
“老子怎么知道?反正老子都喊完了。”何汉军大大咧咧地道。
很快,出乎黄二牛意料的闹剧出现了。
两蓝旗轮流派出两个旗,人员散得极广,杀声震天地冲来攻城了。不过,每一支队伍冲到离固安东门一里多远时,就莫名其妙地停下来了!
然后,喊打喊杀地吼上一会儿,就退回本阵。接着,又换另一个旗的人来。如此周而复始。
两蓝旗开初两轮“假攻城”时,莱州军还很紧张,何汉军也下令士兵列队戒备。鬼晓得这些满虏是真打还假打呢。
不过,经过这样两轮闹剧之后,何汉军终于弄明白了:咱们喊话起了作用啊!
“哈哈哈!有趣。传令!放下枪,都给老子用嘴巴骂!骂他娘的满虏鬼子!”
何汉军很配合地下达了骂人的命令,和两蓝旗的满虏一起演出这场荒唐的奇葩大戏。
此战之后,何汉军每次和人喝酒时,都忍不住要把自己的这个壮举拿出来吹上一番。
不过,让他沮丧的是,这样一个真实的战事,竟然没有一个人肯相信。
什么嘛!你个何大棒!牛皮不是吹的,火车不是推的。满虏又不是你的乖儿子,会这么听话吗?
如果说何汉军等人在固安东门经历的这场战事让人觉得不可思议,那么李仁军在西门对阵两白旗的经过,则可以说是天方夜谭!
因为前来进攻固安城西门的两白旗军队,压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