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是废话。沈宣一刹那间全身都发凉了,五层楼高的电梯里摔下来,这么剧烈的地震,被断石压住,那根本就是不死也残的事。更何况压住的是腿,骨头当场断开都有可能,救的不及时,这条腿就废了。
黑暗里看不见唐飞的脸,只听见他笑着安慰:“太后,您老惊慌得不及时啊,您老刚掉下来那会儿还很镇定的问我:咱们还赶得及明早上宾馆的免费早茶呢么?”
沈宣一点也想不起来刚掉下来的时候是个什么情形,估计自己已经昏过去蛮长时间的了。四周围安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下都听得见声音——当然他们现在也没有针——沈宣问:“我昏过去多久了?”
唐飞沉默了一下:“起码两天。”
沈宣开口,声音仿佛不是自己的了:“……唐飞。”
“嗯?”
“你声音怎么这么弱?”
“您老应该感到庆幸,”唐飞说,“要是不弱您老现在就贞操不保了。啧啧,这么个体位,这么方便,以天为盖,以地为席……哎哟!”
唐飞苦着脸:“您老还空得出手来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