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铜板的老人,神色严谨的一抬头,好像漫不经心的提醒她:“某上官瓴素,乃黄山宗宗主,接教主之帖,特来观礼。”
这就像冰块砸进了油锅,群情哗然。
你说这话不正式吧,多严谨地道,你说这不是真的,哪个敢冒充黄山宗的人,还是宗主,不怕被正道嫡首拍死吗?但你一个宗主独自坐酒楼吃豆腐青菜,这是要保平安咩?
芩教主就眼角抽了抽,却不能不继续柔声问:“哎呀,这黄山宗的事情,外人还真不知道,只是宗主为何不带人同行,或者由狄掌令传个信,我教也好来接,这不是怠慢宗主了么?”
那老人一怔后,居然摸着修剪整齐的胡须点头道:“教主说的是,某出门的时候忘记了。”
“……”
芩坠玉默然了下,觉得冒充的可能性还是不太大,毕竟上官瓴素是做过武林盟主的,不过黄山宗那些曾经当过武林盟主的真实存在几个,又有几个是系统数据背景这也是个大问题。
“那请帖,不知可取出给小女子一观么?”
“这…某也忘记带出门了。”那老人神情特别坦然,好像根本不算回事。
冷场。
“那,宗主为何来时不通知本教,也不致今日这般误会。”芩教主还能笑意盈盈,实在不能不让人佩服。
“这很重要么?”
“啊?”
“芩教主是比武招亲,某又不参加,那我来与不来,贵教知道与否有何区别。”
——那你干脆可以不来的啊宗主大人。人家发帖给黄山宗只是礼节问题,木有意义的!!
漠寒已经扭头去质问迟素斋了:“这就是你说的,太不极品?““是啊。”
大师真心无辜的解释:“无论发生什么离奇的事情,这宗主都很淡定,很沉稳的表示那是很正常的事情,所有人打得鸡飞狗跳,他一样当成路边一堆蚂蚁在搬家视而不见,而且最最要命的是,他一定会忘记一件事情,或者某件东西,他光是问狄焚雪到哪里去了,就五天提了三次…丫的游戏设计师给他的数据是老年痴呆症吧?”
眼看着芩教主努力圆场,请上官瓴素移步,看热闹的人几乎跟着一起走掉之后,漠寒才终于明悟了:“其实,他不是故意把秦独岸挂在那这么久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