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好笑。
我一大老爷们,被女孩子调戏了几下,指不定谁占谁便宜,受惊什么?
周淮张口又道:“那么,沈少您在这房间发现什么了吗?”
“别他妈唧唧歪歪的,老子烦的狠。”我不耐烦的率先走了出去。
我不想回答的事情,谁都甭想逼我。
更何况,这个周淮,根本就不敢拿我怎么样。
周淮跟着我离开。
我回头看了一下,任菲菲躺地上还是一动不动。
我有种错觉,这小姑娘快死了。
根据刚刚的情况,我能确定的是,任菲菲很怕周淮。
为什么很怕周淮?
是见过周淮杀人?
不排处可能性,但是我也在她面前杀过人,但那时候她的神情很兴奋,根本就不是那种能被杀人唬住的小姑娘。
无所谓,现在这都不是我考虑的问题。
我继续呆在客厅,刚刚躺在沙发上,周淮立在一边说道,“请沈少跟我来,为您请的老师到了。”
“烦!老子不去!”
“好的。”认同的回答。
我反而觉得奇怪,睁开眼睛瞄了一眼周淮。
周淮依旧是一副扑克脸。
“沈少有疑问吗?”他问道。
“啊,没有。”我悻然答道。
闭着眼睛,不动声色的把一切动静尽收心中。
几天下来,也不是没有收获,我知道这个别墅内部的保镖有一个换班时间大概是下午4点。
来往人会走动,需要出进。
我就是在想调查出这个出进别墅的时段。
只要抓准这个时机,那么自己逃走,只是时间的问题。
这边的佣人显然之前就受到过严格的指导,所以面对我旁敲侧击的问题,一概回答不知道,不清楚。
所以,现在,我所能得到的信息依旧很匮乏。
一晃眼,下午过去了。
到了六点,我准时在周淮的监督下回到楼上。
无意间看到了任菲菲这个小姑娘,站在一楼洗衣间的门口,两眼发亮的看着我,如饥似渴。
这别墅根本就不缺男人,这小姑娘怎么饥渴成这样?
我觉得有点意思。
进了房间,我窝在阳台,看着远方,有一架飞机飞过天际,拖拽处一条白色的尾巴,我看得出神。
很快夜幕降临。
现在已经冬天,夜幕薄寒。
我的心里宁静,不再焦躁,在没有离开之前,我首先就要稳住自我的情绪。
夜里,我依旧还是和寒鸦同床而眠。
对于这点,我很无所谓。
不过就是两个大男人睡一张床,对我来说毫无影响。
而且寒鸦的意图也只是为了方便控制我。
但是我不明白的是,这种事情他依旧可以交给周淮来做。
但是貌似关于一切触碰到我的事情,这个有钱得连一颗水珠都不会亲自擦拭的男人,却是亲力亲为,从不假借他手。
我不懂他的意思。
这种状态似乎是只有情侣之间才会有的吧。因为吃醋,因为不愿他人染指。
这种像是雾一般的关系让我看不懂,猜不透。
第二天早上还是我先醒来,打开衣柜的一瞬间,就完全傻眼了。
原先各式各样的衣服全都被整齐划一的红色取代了。
我皱了皱眉,直接把柜门关上。
只穿一条内裤下楼溜达,整座别墅都开着空调,穿不穿都无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