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这个冬夜里…我只是一个单纯爱著你的人,不再扮演你心中所爱的替身,我只是我…..短暂的做回我自己……不是别人。
也请你…请你能忘了你心中的所爱……在心底空下一个空间让我短暂停留。
我不会舍望你记得我的一切……
只是请你…能在我离开的日子里…偶尔想起还有我这个人的存在。
偶尔就好……
我会祝福你的幸福,作为报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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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中十五…我生命中的最後一刻。
「公子…舒月已照你的吩咐,亲自送祺少爷他们离开了。」我背对著门口躺在床铺上,听著舒月带回的消息。
「嗯……东西…有交给他们吗?」我努力发出如细蚊的声音。
这身子自昨晚回来後就开始发起烧,也许是因为昨晚的激情消耗太多体力,身体档不住病魔。
我活著的日子剩下多少,我几乎可以从身子每况愈下的情形上知道……
至少…昨夜我得到了一个短暂的美好,该满足了……
「有的,祺少爷转告我向你说声:「谢谢。」」
「嗯…我知道了…咳咳──咳!」来的突然──猩味的热液窜入我的喉间,令我忍不住剧烈猛咳著……
「公子!」
舒月上前扶起我不断颤动的身体,她著急的拿出袖中的手巾,让我靠在她自己身上。
她用著手中的手巾,擦拭我嘴角不断溢出的乌血。
「公子…你这是何苦呢?在入冬的夜里裸著身子与大少爷交缠……就只是为了帮祺少爷偷取解药,难道…你不知道这对你的身子是种伤害吗?」舒月拧著秀气的眉头,难过的指责我。
哈…在我凌虐过身子後,舒月总是这般表情。
舒月她是第二个知道我对聂习弈抱著何种感情之事的人,同时她更是将这件难以解开的情节…看的最明白的人。
舒月曾经劝过我别在爱习弈,原因不是因为她瞧不起我的身份原是个小官。
而是因为…她知道我再多麽的爱他…他还是不会爱我……这个原因其实没有人比我更清楚,只是我从来不想去承认……即使她说到嘴酸,我也不肯承认。
於是到後来…...她放弃了,我跟舒月表面上虽是主朴的身份,可是她却是除了祺以外…另一个陪我一起难过掉泪、一起分享秘密的好友。
只是…她从不支持我继续爱著习弈,因为她知道我的死心眼…是到死都不会改变的。
我病的多麽严重,她更是最清楚的人。见我日渐消瘦、虚弱的身体,舒月她…内心难过,好几次她都在以为我看不见的偷偷的拭泪……
若…我有个万一,她是我最放心不下的亲人…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