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洵被送过来后,顾杭特意让人查了查这件事。结果一点不出乎他的意料:沈洵的父亲虽然嗜赌成性,欠下了一屁股债,利滚利也借的东一榔头西一杠子的,但在韩盛霖那里借了那么一大笔还是头一回。
这么一看,事实简直太鲜明易懂了。
韩盛霖硬邦邦道:“还不是为了成全你心里那点念想。你倒掉过头来对付我?他给你吃什么mí_hún_yào了。”
“当不起啊。”顾杭撇他一眼:“你拍拍良心说这话。要真是为了成全我的惦记,那你还不如把人送梁沐那个面团。最梦萦魂绕的,怎么看都是他吧。”
韩盛霖老脸一红,仍然强撑着冷笑了一声:“我多想不开送他。就凭老梁那个性,他能给我找半辈子的不自在。”
“原来你还知道。”顾杭横了韩盛气道:“你明明知道这事干的亏心,还是把沈洵往我这送。老韩,你这是送礼,还是销赃啊。”
韩盛霖:“……”
他被沈洵和顾杭这么接二连三的挤兑,不断吃瘪的愤怒终于积累到了一个临界点。他怒道:“好,全算我亏心,你现在把人还我,我这就按正常流程让他累死累活打工还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