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试完毕,明中信四人在茶楼会合。
黄举与李婷美无语地望着王琪,却见此时的王琪眉飞色舞,高兴异常。
看来王琪已经摆脱了昨日的阴影,而且今日肯定发挥得不错,否则他绝不会如此兴奋。
而黄举、李婷美心中虽也为他高兴,但心中却异常奇怪,今天早晨起床时,王琪的心情还是那般的阴沉,而他在随明中信进入房中片刻,随后出来,马上就变得心情异常舒畅,令人生疑,他进房前后为何会有如此大的变化。
这绝对与明中信有关,但早晨因要赴考,所以二人将疑问埋于心底,未曾询问。
而今,出考场之后,他们问王琪,王琪说他只记得明中信开导了他两句就觉得心胸开阔,异常自信,负面情绪一扫而空。
更神奇的是,今日在考场之中,见到考题之后,居然思路大开,如有神助,下笔如神,院试通过几率大增,故此才如此高兴。
黄举、李婷美心中疑惑,这明中信到底耍了什么手段,居然有如此效果,真是太神奇了!
没办法,王琪口中无法问出,只好向明中信寻求答案了。
“明兄,你到底使了什么手段?居然如此神奇,在考试之中,令得王兄思路大开,下笔如神!”
“这?”明中信心下难为,总不能解释说,自己当时看到王琪如此难受,心下一时不忍,运用了养神**为王琪创造一个幻境,令他重新经历了院试一场,并在幻境之中使得王琪发挥超常,从而平息了王琪的担忧。
同时,深怕王琪因为昨日的失常发挥,令得他无缘通过此次院试,他运用了手段。
为保证王琪在复试中超常发挥,将归元收库中的一些程文印入他的脑海,提升他的自信与学识,进而导致了如此效果。
这一番作为,却也有了如今的后遗症。
如今,对黄举、李婷美的追问,他真的是不好说什么,只好再编造一个慌言了。
“黄兄、李兄,告诉你们一个秘密!”明中信神秘异常地左右看看,小声道。
黄举、李婷美深以为然,这样的话,就说得通了,必然是明中信有异于常人的手段,才令得王琪放下包袱,轻松应考。
而且,这种手段必然能够令得人们思维敏捷,于是使得王琪能够超常发挥。
二人竖起耳朵,俯身向前,听明中信这个秘密。
“其实,小弟学了一种方法,能够临时提升别人的智力!”
“什么?有此方法吗?”二人虽有准备,但亲耳听到后,却异常震惊,天下竟有如此技艺?
难道这明中信之前那般精通如此多的技能,就是因为他有如此逆天手段?
但他们还是无法相信明中信的说辞,皆因他们无法相信世间有些奇特的作弊手段,要知道,如果无限地将这种手段作用于人的身上的话,岂不是要造就一批逆天人才?
“当然,这种方法是有一定的限制的,每月仅能运用一次!”明中信一脸遗憾道。
黄举、李婷美点头称是,这就说的通了,否则,明中信岂不是真的是妖孽了,这般培养人才,那明家学堂岂不是能够迅速造就一批天才,更令人害怕的是,如果他运用这种手段在读书人身上,令每位读书人皆如同王琪般有逆天表现,科举之路哪还有其他人的活路!
看着明中信一脸真诚的样子,他们将信将疑。
但这既然是秘密,虽然他们皆为知已,却也无法再行问出口!
明中信见他们欲言又止的样子,心下明白,他们还在怀疑,本来也就没想让他们全信,只需有个说辞就好!
“哎,你们两位考得如何了?”明中信转移话题道。
黄举三人组也就不再纠结于此,只能将此疑问深深埋在心中。
“我们三人皆又口头对了一遍考题,皆感觉答得不错!”提及此次复试,黄举兴奋异常。
望着他们三人满脸兴奋的样子,明中信也为之高兴。
“好,那就祝愿我们四人皆是榜上有名!”明中信举起茶杯,提议道。
“好,干杯!”几人举杯尽饮,相视而笑。
且不说他们在此心情舒畅地畅饮,单说那提学鲁子善。
院试就此落下了帷幕,考生们考得如何已经木已成舟,他们已经放下考试,心情在府城游玩。
而提学鲁子善却才刚刚开始忙碌,院试的试卷皆已收好,为保公平公正,由提学衙门与知府衙门一起将试卷上有关身份的信息糊起,等待审卷。
本来,糊名是不必的,毕竟这院试与乡试、会试、殿试不同,由提学一人作主即可,但谁让鲁子善提学与萧知府有怨呢?
府试之时,鲁子善插手其间,保下陵县考生,萧知府已经作出了榜样,糊名判卷,虽然最终定名次之时已经撕掉糊名,但毕竟萧知府已经尽力做到了公平。
如今,这院试可是在萧知府的眼皮子底下,本来院试应由萧知府陪同他一起监考,但由于匪军刚退,还有灾民需要安抚,萧知府要处理相应事宜,只是派了通判前来陪同鲁提学监考,但这临近审卷,萧知府是一定会来的。
鲁子善为示清白,不留把柄,也只好糊名审卷!
而且,还有四里八方的名儒大家前来审卷,不能皆由鲁提学一人审卷,先由名儒大家先进行审卷,从这一千余份试卷中挑出百余份文章,再由鲁提学进行核定名次。
所以,今日刚刚考完,考场关闭,由军士衙役将考场团团围住,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