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吗?”老校长是问那件事,也是问那个。
还记得曾经的理想吗?那个干净的纯白年代,曾经大声立下的誓言和那些彩色的梦想。
“……从来没有忘记过。”池毅清的声音有些黯哑,“从来,没有。”
只有这时,才会发现他不过也是个还未到40,还抱着理想,还有着雄心壮志的男,而不是那个打着官腔,笑得公式化,官场里混了十几年的老油条。
“可是做不到,对吗?”老校长说的很笃定,脸上是一片的沉静,这时,他不是那个整天笑呵呵的老小孩,而是历经了几朝动荡却岿然不动的长青树。
“的性子,的手段,太凌厉而决绝了,当得了枭雄却做不得能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