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吧,要不要先上点药。」自觉有错在先,颜渊月小心翼翼的搀扶著冬若雪兼陪笑著。
「对不起,玩笑开过头了,我已经跟你娘解释了。」颜渊月小心觊觎著冬若雪的表情,但青青乌乌的一片实在看不出冬若雪的表情,不过猜也知道会生气。
冬若雪白了一眼给颜渊月,俗话说的好,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颜渊月都如此低声下气的跟他赔不是,他又怎好小家子气一般跟他见识。
一来这里就极尽嚣张本领的颜渊月,本事没什麽,就只有搞的冬若雪他鸡犬不宁,非弄得他头痛不已才肯罢休,哪会有这般小媳妇的嘴脸。
如今看颜渊月这般小心翼翼陪笑的脸,他竟然觉得心中有股扳回一成的感觉,不再是屈居劣势而是占上风的感觉,那感觉真好,忍不住哼个声,也要让颜渊月知道自己好歹也是这个府里的当家,怎能老是让颜渊月耍著玩。
「哼!」冬若雪用鼻子哼个声,兼生个白眼给颜渊月,甩开他想搀扶自己的手。
看冬若雪走的艰难,颜渊月也不跟他计较自己低声下气却换得他一张摆脸色,强硬的撑住他半边身子扶他进厅里。
冬氏德慧一见媳妇搀著宝贝儿子走进来,看到冬若雪一身伤痕累累凄惨无比的样子,忍不住哀叫一声:「宝宝,你伤得好重阿,蓝叔快去请大夫!」
「先坐这里。」颜渊月扶著冬若雪到铺有坐垫的上位坐著。
一旁的蓝总管不知何时出现,悄悄递上一桶子冰水,便下去请大夫了。
「宝宝对不住阿,娘下了这麽重的手,你以後别跟小月玩那什麽劳子的打是情骂是爱的游戏,娘年纪大了,心没有你们年轻人那麽勇建。」冬氏德慧一边说一边按著心口像是受到不小惊吓样。
「娘(夫人)。」冬若雪跟颜渊月两人异口同声著喊。
自知玩笑开的最大最过火的颜渊月低著头反省,然而冬若雪却是心虚自己为逃婚而欺瞒。
冬氏德慧轻拍著颜渊月的脑袋,微笑著道:「小月怎麽还那麽见外,该同宝宝一样喊娘才是。」
叹口气,冬氏德慧继续道:「看媳妇你都倒在地上了,宝宝还在那踢踢腿的,娘是都快被给吓死了,真以为宝宝对小月真是那麽不好,我心里都愧对媳妇家的父母,人家父母手里呵护的宝,竟让我家儿子这般糟蹋,实在都快无地自容,幸好你们只是打打闹闹的玩著。」
「对不起。」颜渊月继续耸低著脑袋瓜子,把戏都是他玩出来的,欺骗善良的老夫人,他真过意不去,尤其他还是个假媳妇。
「怎麽说对不起呢,真要说起是老身要感谢小月你才是。」冬氏德慧拉起颜渊月的手真挚的说:「宝宝跟他爹一样是个食古不化的书呆,认为总要做番大事业大成就才可成家,要不是你,老身不知何时才能盼到一个媳妇。」
一旁自个拿冰块冰敷的冬若雪突然恶寒起来,连忙从那两人紧握的手中抽出颜渊月的手来,实在是听都不敢再听下去,忙拉著颜渊月起身说:「娘,不早了,瞧这天色都快暗下了,我跟渊月先回房梳洗,您好好休息,晚膳时我跟渊月再向您请安。」
打著哈哈,也不等冬氏德慧说那大夫还没来之类云云,便拉著颜渊月脚底抹油溜了,不用留下来他都知道娘亲等等要说些什麽,那些他早已听的都可倒背如流了。
「儿阿?!你蓝叔还没带大夫来阿,你怎麽走了,要不你媳妇留给我也成!儿阿!」
原本说著真挚感人话的冬氏德慧,那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再看到儿子将媳妇强带走後,马上变换成跟冬若无、冬若双一样会精明的眼光,直在冬若雪身後喊著人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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