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尾小心翼翼的走到大门外。
全身是伤的模样,无论谁见到了谁都会笑话的吧?
九尾如是想到,双眸便微微黯淡,转身要回房,却发觉眼前站了一个人。
九尾以为是那个人回来了,惊慌的刚要说什么,抬头定睛一看。
只是一个同龄的孩子罢了。
那个孩子见九尾不说话,便主动开口:“你怎么了?怎么全身都是伤?”
九尾动动唇,想说什么,却被另一个从远跑过来的小女孩打断了。
小女孩掩唇惊呼,眉眼中是掩不住的悲伤:“这么多伤,你会不会很痛?”
九尾怔了怔。
她没有问,这么多伤,是怎么弄得。
而是说,这么多伤,你会不会痛。
两个人大概是兄妹,眉眼之间有几分相似,气质却是截然不同。
那个男孩子微微俯下身,伸出手:“先和我们走吧,我让父亲给你上药。具体什么事,到了我家再说。”
九尾看着眼前的那只手。
他也想过,也许会被这两个人骗,也许这两个人也不是真心想帮助自己的。
可是,那个时候,他宁愿就被人这么温柔的骗走,也不希望再回到那个黑暗的地下室去。
于是,九尾伸手,将手搭进那只白皙的手中。
两个人的父亲也是很温柔的人,看见满身是伤的自己走了进来,连问都没有问,直接去找来药箱。
上药的时候难免会很疼,两个人的父亲便边上药边吹吹,缓解一下疼痛。
九尾感觉眼眶发热。
之后,九尾将那个人如何对自己的原因以及过程,统统告诉了三个人。
小女孩笑着说:“你不要怕,我父亲是魔君,会帮你的。”
自此,那个人被强制命令禁止那样做,九尾才算过上了正常人的生活。
可即便那样,九尾也是永远得不到温暖的。
那个人依旧与自己无言可说,自己过自己的日子。
怎么说呢,那段日子和在地下室相比,只是少了牢笼罢了。
猛地一睁眼,九尾望了望桌上的玉屑刻刀,和半成品的玉镯,伸手去揉了揉太阳穴。
原来是做了个梦么。
九尾微微皱眉,伸手,拿起刻刀,继续雕刻。
既然自己的从前没有得到过爱,现在遇见了那个人,就要争取得到他的爱。
从打败父亲,夺得四大护法之首的那一刻起,九尾就明白了。
——任何事物都不是你可以理所当然享受的,想要什么的话,就要去抢夺。
萧泠看了看左手上的那串红色的手链。
啧,这还是自家媳妇儿元宵节灯会上送给自己的呢!
妈哟真是不能再幸福!
一看见这小手链小心脏就怦怦跳哟!
好嘞,既然自家媳妇儿都送过自己小手链,那么自己也要加把劲,送给媳妇儿一个小戒指啦啦啦!
天帝收到了新的一堆奏折,一脸苦大仇深。
琴仙看了一眼天帝的表情,背过身去笑的像个神经病,
天帝直接一个奏折飞过去。
琴仙帅气伸手接过:“乱丢东西不是好习惯啊,砸到人就不好了。”
天帝笑的温和:“砸的就是你。”
琴仙摊开那张奏折,笑吟吟道:“你还砸我,你看这张,食堂要求扩增经费,因为大家都想吃肉。”
天帝抚额:“每天都会收到这份奏折。”
琴仙拿起朱砂笔:“看在别人这么有诚意的份儿上,那咱就给个勾呗。”
天帝好像想到了什么,忽的按住琴仙刚要落笔的手,冷笑道:“说吧,是不是你写的?”
琴仙装傻:“啥啊?”
天帝伸手去指了指那奏折。
琴仙笑了笑,凑到天帝脸颊,亲了亲。
天帝吓得手一松,琴仙就打了个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