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叶问水吃了个心满意足,那头陆枭却仍是不紧不慢地将自己的男根插弄在拓跋君牙的喉间,他故意将男根插得深入对方的咽喉,好引得对方耐受不住一阵逆呕,推动唇舌咽壁好好伺候一番自己嵌在其间的硕大guī_tóu。
“怕是够了吧?”叶问水退了身子出来,双手一松,拓跋君牙的双腿立即不支地跪了下去,此时,他可以很明显地看到拓跋君牙的身体在微微地颤抖,腰腹也在努力地挺动,只为满足无法发泄的空虚。
陆枭一手托着拓跋君牙的下颌,控制住对方因为难受想要躲开的头,一手轻轻地替对方抚去了一缕散乱的发丝。
又在拓跋君牙呜咽的口中插弄了几下之后,陆枭这才拔出了早已被濡湿的ròu_bàng,他抓着自己已硬挺得十分厉害的男根在手中重重地撸动了几下,忽然便对准了拓跋君牙乏力的面孔。
几股浓郁的白浊接连着pēn_shè了出来,射得拓跋君牙眉心,鼻尖,唇间到处都是。
拓跋君牙此时本已是极为疲乏无力,但是忽然受了这一遭颜射之辱后,他顿时绷紧了身体,金银妖瞳冲向陆枭直瞪得目眦尽裂。
陆枭一场射完,慢条斯理地穿好了衣裤,这才替拓跋君牙接回了脱臼的颌骨。
“将军口技不过如此。”
拓跋君牙努力地甩了甩头,将面上挂着的白浊甩落了一些,可有些却固执地粘附在他那张极是俊美的面上,死活不肯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