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脑前的咪缇闻言抬起头,听着那渐行渐远地脚步声,他皱起了眉头。
展战这时候出去干什么?不会又去干什么蠢事吧?
电脑叮的一声响,咪缇的思绪很快又投入到了新邮件上,没再想展战的事。
另一边,展战上了奥拓,车子上路后,一路开向新世纪花园。
作者有话要说: 500收何时能实现,呜呜~
祈祷我不会因为任务没完成而被关小黑屋吧,还有四千多字,嚯嚯~
☆、吵架
进行例行搜身后,展战被带上别墅的二楼。
“展先生,这边请。”
此时,展战站在走廊左边最里靠窗的那间房门前,带路的男人把他带到这里,就转身离开了。展战站在门前迟疑了一下,握住门锁缓缓扭动,门打开了一条缝隙。
类似于呜咽的声音立刻传进展战的耳里,似乎痛苦,又似承受着莫大的快乐,时而低低抽泣求饶,时而压抑尖叫,时而拼命吞咽地喘,这些声音听在耳里刺耳至极。
“怎么,害怕了?”
展战手腕使力推开门,抬脚踏进房间,却不是受对方的激将法,这是他的选择,既然来到了这里,就不可能再回头。
他关上门,双手随意插进裤袋里,目光从进门开始便定在站在落地窗前的那个男人身上,没有在床对面墙上巨大的荧幕及他处停留一秒钟。
“说出你的条件。”清冷的声音中不受那充斥整个房间的声音的丝毫影响。
“别紧张,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我只是担心自己会一时失控杀了你。”
kern身体一颤,高脚杯滑下手掌,掉在厚实柔软地羊毛毯上,鲜红的酒液洒落染红了地毯,像是一朵魁丽妖艳的玫瑰花骤然盛放。他转身坐在一旁的单人沙发椅上,随着他这一动作,浴袍前襟松散地敞开,露出蜜色肌肤及卷曲的胸毛。
像是力气被抽走,kern整个人瘫软陷在沙发上,那双翠绿色的眼睛在黄色灯光下直直望向门口处的展战。
“过来。”
整个房间只开了一盏橙黄色的水晶吊灯,光线以床为中心撒在周围。也不知是这款吊灯设计原本就如此,还是事后人为调过,光线的强度不似平常的吊灯那般明亮,朦胧地映照着,离那盏吊灯越远,就越不清,房间角落甚至是黑暗的。
此刻,展战站在靠门的位置,隐在昏暗的光线中,使人看不清他的容貌,隐隐能看见他颀长的身躯以及那双时而闪烁的眼睛。
随着展战的走进,kern的呼吸逐渐不规律起来,待他一走到身边,迫不及待的伸出手去,可是还没触碰到衣领,就被展战拧住手腕。
kern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紧接着剧烈地喘了起来,身体微微颤栗起来,不但不退反而更加贴近展战。
浓烈的厌恶在展战脸上浮现,他用力推开kern,居高临下的看着瘫倒在沙发上喘息的男人:“你果然是个……”变态。
展战抿了抿嘴,没有说下去。
kern舔了舔唇,握紧拳头极力克制住体内开始失控的冲动,翘起唇角笑:“这就是我的条件,你答应,留下,不答应,可以离开,但是交易也就不成立,那件事该怎么做就是我的自……”
“我还有得选择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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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时后。
“希望你记住自己的话。”
房间内,kern不着寸缕的躺在沙发上,手指缓缓摩挲过身上的伤痕,像是在欣赏什么完美的艺术品,低低笑了起来“……当然,我从未想过要报仇,伤害展睿对我也没什么好处,只是没想到你会如此在意那只猫,其实我很好奇,毕竟这超出了常识,有违自然……”
“闭嘴,你只需要遵守自己的诺言。”
展战用力地甩上门,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别墅。
kern虽不是什么善类,但是像他这种人,却是最遵守承诺,这也是黑与白之间最明显的区别,毕竟满嘴谎言的人是不可能得到道上弟兄们的尊敬。而且,失信于人很可能下一次在背叛中死去的就是自己,所以展战并不担心他会出尔反尔。
奥拓开出一段路,停在了路边,展战再也无法忍受的打开车门,俯下身子,干呕不停。数分钟后,他面色苍白的倚靠在椅背上,极力忍耐心中的恶心感,平稳着絮乱的呼吸。片刻后,他睁开眼睛踩下油门,奥拓重新开上路。
卧室里,咪缇频频看向电脑右下角,每看一次,不满就多增一分,直到他的不满达到了顶峰,门口那边才传来了动静。
展战关上门,没有回卧室,而是把自己关在了浴室里。咪缇心下了然几分,这人一回来,灯也没开,肯定是在外面遇到了不顺心的事。
或许展战本人没有察觉到,但是咪缇在与他相处的这段日子里观察出,凡是那日在外面遇到了什么不好的事使其情绪处在负面状态,展战回到家都不会开灯,而是让一室的黑暗拥抱自己。
这段日子里,除了凌晨去晨跑顺便买菜,展战从未不带上他独自一人外出,今晚却异常的将他留在家里,肯定有事隐瞒着他,而且这事还不是好事。
咪缇思索一番,便起身跳下床,朝房门口走去。
进到自己家中,独居惯了的展战没有锁门的习惯,反正也不会有人突然出现并打开自己的门而出现尴尬状况。
浴室门是虚掩着的,门内却与外头一样,一样的处在黑暗中。冷水洒在身上,沾湿了衣服,使贴身的衣服更加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