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清平怒道:“那更不该跟那苏景善罢甘休了!爹爹,我就是想问你,我若是把那苏景教训一顿……”
“歇了这心思吧。”
任自在道:“那可是执法长老。”
“可纵然执法长老,不也对爹爹你极其礼遇吗?”
“今时不同往日啊。”
任自在淡淡道:“若是当年道家仍在之时,有道家做靠山,他们对为父自然是敬让无比,不敢有半点怠慢,可现在……他们礼让,是念着昔年情分,可情分这东西啊,越用越少,是会随着时间流失的,这么多年了,为父越发的韬光养晦,不就是因为,不想这情分太早耗尽么?”
任清平不甘道:“那爹爹的意思是……就这么算了?!”
“当然不能就这么算了。”
任自在道:“为父刚刚也说了,我父子这些年的锦衣玉食,只靠阴阳道宗的供奉,却是万万不够的,若不将此事处理好,恐怕孙世兄会怪罪我的。”
任清平看着自己父亲那淡然的神色,若有所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