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得很,天都快亮了。」安云慕目光微微一黯,「薛大哥是不想负责吗?」
薛易大惊:「负什么责?」
「薛大哥拿了药,半夜摸到我房间调戏我,什么也不做地就要走了,难道不是不负责?」安云慕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双目流情,口中说的话也像是被暗夜的气息侵染,带着难以言喻的邪魅。
薛易浑身热得发烫,垂下眼不敢与他目光对视,却无可避免地发现自己的yù_wàng在他的挑逗下已然高高立起,撑成了个小帐篷,而安云慕正在扒他的裤子,帐篷撑得连裤子都不大好脱了。
这个时候说自己对安云慕一点兴趣也没有,无疑是自己打脸,薛易断然不会做这种事,可是形势逼人,他进退维谷,加上安云慕的颜色的确是他好的那一口,甚至到了思之欲狂的程度,灯下的容颜更像是带了一层柔光,让他脑袋一阵晕眩,口中道:「那……你要怎么试?」
「我不习惯在下面,所以只好委屈薛大哥了。」安云慕已经扒下了他的裤子,手掌与那炽热之物直接肌肤相触,轻轻握在手中,小幅度地抛了一抛。这个戏谑的动作并不算得刺激,却是腾得一下,让薛易浑身如点着了一般,热得滚烫,过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安云慕所说的是什么意思。
他不习惯在下面,谁又习惯在下面啊?
「什么上面下面的,薛大哥真是不明白,先回去了,失礼之处,明日定当负荆请罪……」薛易蓦地清醒过来,直接从床上起身,就要离开,却被自己褪到腿间的裤子绊了一下,脑子晕眩了一下。mí_yào的药性甚烈,也不知安云慕是怎么忍住的,竟然含了一口在口中那么久而没有反应。
安云慕只用一只手,便将他按倒在床上,铁掌按着他的胸口,就像按着一只活蹦乱跳的蚂蚱。
「薛大哥原来没有在下面过吗?」安云慕饶有兴味,「据说习惯了在下面也挺舒服。薛大哥放心,我一定会温柔的。」
舒服你怎么不自己试试?薛易郁闷得无以复加,但对着这张脸,始终说不出半点恶劣的话,只道:「不用了,不用了,我回去自己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