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越凌尘是东海的羽林校尉,至于那个姑娘,是高衍送给程华胥的,不知为何,两人来了大周。”回来的探子回禀道。
宇文灏的眉头蹙起来,“还有呢?”
探子继续道:“她在东海皇宫住了不少时日,却并未册封,不知是何原因。”
又试探着说了一句,“或许,是程华胥在训练她,约摸,是个细作。”
宇文灏眸光渐深,挥了挥手,“你下去吧!此事不许说与第三人知晓,继续打探,若有消息,再来回禀。”
侍卫领命离去,宇文灏却久久不能平静,细作么?如果真的是,她在宫里长久以来的坚持就说的通了,怪不得程华胥要和南越联手,果然,他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