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草沒料到天穹竟來這一招,措手不及就失守了,嘴被佔據,想拒絕,卻只能發出曖昧低啞的呻吟。
「唔……唔……」
幾聲吟哦重新激起天穹的yù_wàng,發覺底下再度硬挺,甚至繃緊到疼痛,因此起了疑心,新婚那晚讓自己真正神魂蕩颺難以自持的,其實並非那所謂的春藥,而是百草本身?
親吻得更深入,霸道占據香甜糯滑的嘴,咬著那溼溼的舌,強制濡沫交融,要更深一步探索下去。
百草躲閃著,蠻橫的嘴卻如影隨形,逃到哪追到哪,讓他幾次想要開口抗議,聲音都立刻被吞沒,最後只能洩漏些許嗚嗚啊啊不成音的哀求。
「唔……嗯……不……」
剛才的冷靜全都成了春水上的融冰,被推擠出叮叮噹噹的脆聲,百草的理智被剝蝕,熱、就只是熱,那人的強奪毫無理由,自己身軀也軟得沒有理由。
寂寞久了,對溫暖總是難以抗拒,也或許自己真的是太累,累到沒力氣抗拒,累到懶得去分辨親吻自己的人究竟是誰,手又被強制性往下,覆上那人粗硬的莖柱,發現到對方再一次生龍活虎,還燙熱的跟火一樣,他這次的表現像是不小心把手伸入燙熱的水裡,低呼一聲立刻要抽回,那人卻不放,引導著他繼續醫治的動作。
同樣的動作,如今卻淫靡萬分。
「愛妃……我疼惜你手痠,幫你一把。」
「不要……」眼眶都溼潤了,薄媚若隱若現。
天穹很難抗拒這模樣的百草,心無來由就是砰砰跳,卻又搞不懂,看他明明也陶醉其中,為何開口都說不要?只好貪婪親吻著那嘴、那頰與耳、對方偶爾抗拒、偶爾相迎、抗拒時執拗,相迎時羞怯,面目百轉千迴,怎樣也不厭。
兩唇相親並且相濡以沫,混著嬌軟的吟呻,讓天穹底下暴漲,最後幾下緊壓愛妃的手撫揉,直到兩人的手沾上了黏稠欲液,他還捨不得放開人。
天穹可滿足了,等腦中那快意過去,才問那低頭的人:「也來幫幫愛妃?」
「不、我……」
天穹知道對方也沉醉在剛才那一場親吻裡,既然沉醉,yù_wàng自會啟發,也不管人家願不願意,立刻去觸碰百草下部,沒想到該處卻沒個動靜。
「愛妃,你怎麼……」
「在下、在下向來yù_wàng淡泊,不需……不需……」低頭,耳垂泛紅,他因長期服藥之故,身體不容易興奮,上回跟天穹那樣放蕩是生平頭一次,全拜異香之故。
「我不相氣,本王也願意伺候你……」
百草靜靜擦拭掉那濁液,好一會兒才抬頭,回復清淡神情。
「……大王病體既已治癒,在下可以離開了?」
「外頭那些人都看著本王抱擁愛妃進來,愛妃要這樣回去,本王面子可是掛不住的,今晚還是陪宿吧?」
「……在下沒精神陪大王耗了。」百草瞪一眼。
「邊聊邊睡吧,再跟本王說些帝朝風土之事。」見百草懷疑,天穹很正經地說:「本王保證,今晚不再要求愛妃治病。」
最後一句話讓百草莞爾,天穹其實是個有趣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