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空气混浊,大地炽热,夏暮晨等人这些天一直在加班加点,不停地忙活着会见风险投资人一事。经过了吴明的提点之后,夏暮晨的战略思维有了新的方向,他把更多的注意力投放到了营销上来,以营销为方法打破投资人的口子。
也许,在古代是“酒香不怕巷子深”,有好酒的小馆自然会吸引到喜酒爱酒之人,不过,现在的商业社会是“酒香也怕巷子深”,再好的产品如果没有吸引眼球的营销宣传也会变成一堆废品。相反,如果把宣传推广给做到位,那么即使是废品也会变成畅销品。
中央电视台的“标王”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在1994年,为了挖掘中央电视台广告收入的潜力,由当时的广告部主任谭希松策划,邀请各路“英雄”竞标黄金时段的广告播放权。这一方案一石激起千层浪,首年便以3079万元被毫无知名度的孔府宴酒加冕。到了次年,一家名为秦池的白酒厂更是以6666万元摘得“标王”的称号。那个时候,人们还不知秦池酒厂究竟为何,甚至连秦池酒厂的所在地临朐县在哪里都没有多少人知晓,而6千多万元的竞标费更是相当于秦池酒厂大半年的销售额。不过,正是因为挣到了“标王”,有了全中国最大的宣传平台,秦池酒声名鹊起,到了1996年,其实现销售收入9.8亿元,利税2.2亿元,比中标之前增长了5倍多,生产线也从之前的5条增长到了47条。
在获得“标王”的年之间,秦池酒成为了中国国内最畅销的白酒品牌之一,然而到了1997年年初,因为出现了白酒勾兑的丑闻,秦池品牌一下成为众矢之的,从那之后,秦池一蹶不振。
消费者始终都是盲目的,绝大多数的普通大众根本无法在短时间之内判断产品的好坏,而狂轰滥炸的广告却可以占据消费者的心智,人们会相信品牌的力量,他们相信中央电视台播出的广告绝对经得起质量的考验,因此,在那里播放广告的产品通常都会使得消费者趋之若鹜,即使那些产品中有许多都是以次充好,质量参差。
不得不说,好的营销是产品畅销的关键一步,它就好像是一个女人的外表,无论这个女人的内心多么黑暗,也无论这个女人真实的面孔多么丑陋,但是,只要她的妆容足够诱人,身材足够火辣,行为举止足够撩人,她就可以吸引男人们的眼球。甚至,她要比那些真正善良,真正漂亮,真正有魅力的女人还要吸引眼球。大众,在真正接触某样东西之前,根本无法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好,什么事真正的坏。
此刻,夏暮晨终于明白了这一道理。
虽然夏暮晨、吴明、张晓鹏的热情高涨,不过,刘旭翻和姜琦宇却似乎有着心事,每次见到夏暮晨时,他们总是支支吾吾,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想说却又不知该如何表达。
夏暮晨懂得察言观色,虽然此时处于把握风投的关键时期,不过他依然注意到了二人的异常。
这天,夏暮晨与张晓鹏商量完工作上的事情后,便对张晓鹏问道:“这些天,姜琦宇与刘旭翻好像总有些话想要对我说,不过却又始终不肯说,即使我直接询问他们,他们也是支支吾吾,含糊其辞。你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听到了夏暮晨的问题,张晓鹏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又停顿了半秒,接着回答道:“可能是工作有些累了吧,先不用管他们,咱们现在最重要的任务就是抓住这次与风险投资人会面的机会,其他的事情等到以后再说。”
看着张晓鹏的表情,再品味着他的回答,夏暮晨断定,张晓鹏肯定是知道其中的原因的。于是,他直接说道:“看来你也知道是什么原因喽?”
“我?”张晓鹏犹豫了片刻,含糊其辞地回应道:“我只是知道一点点而已。”
“哦?那具体是什么事,你先和我说一说,省着我在这儿胡乱猜测。”见张晓鹏也不愿意透漏给自己,夏暮晨感觉此事一定重大。身为公司的领头羊,夏暮晨必须保证自己可以掌握公司的每一个小小的问题,小的问题如果无法在第一时间被发现,被解决,那么,未来就很有可能酿成巨大的危机。
“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咱们现在把风投的事给处理好就成,其他的事情都是小事,以后,可以慢慢解决,不必着急,不要因小失大。”张晓鹏依然不愿正面回答。
“你就说吧。”夏暮晨则依依不饶,好像不问出个原由誓不罢休一般,他拍着张晓鹏,鼓励的口气道:“不用瞒我了,找风投固然重要,但是团队内部的和谐也不是小事,不要顾此失彼,小问题不解决,以后很有可能变成更大的问题,不用担心我,我可以判断轻重缓急,也可以把主要的精力放到重要的事情上去。”
见夏暮晨始终追问,不依不饶,张晓鹏也只好回答了,他犹豫了片刻,说道:“其实真不是什么大事情,只不过是他们觉得有些不公平。”
“不公平,什么不公平?”夏暮晨不解。
“首先,我先说一下我们团队现在的股权比例,你是33.3%,李峰25.3%,邓子涵16.1%,姜琦宇8%,我是7%,刘旭翻的暂时由你代持。”张晓鹏一边说话,一边把每个人的股权比例写在了一张白纸上,然后继续说道:“从这张股权分部比例中,可以看得出李峰是公司目前的第二大股东,占有四分之一以上的股权比例,不过,近些日子,他所做出的贡献却是最少的,甚至是零。从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