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寒煦突然间又加快了速度。
“啊……”旬之刖赶忙稳定住自己的身子,同时开口大骂,“寒煦,你这个乌龟王八蛋,你停车,你赶紧给我停车……”
一个小时后,旬之刖趴在自己的别墅门口狂吐,嘴里还是妈个不停:“寒煦,你这个龟孙子,我操你祖宗,我咒你不得好死,四五全死,你这个垃圾,你这个白痴,你这个脑子进水的驴,你你……恶……”胃里的酸液在沸腾,这个混账,竟然以那种速度给他飙车。虽然他承认,他的车全是进口的,安全气囊一流,可是以防万一呢?他不想这么年轻就因年早逝。
“之刖。”寒煦停好车起来,扶起已经吐的全身无力的男人。“还难受吗?”他温柔的问。
“滚开。”旬之刖虽然马上这么骂,可是却没有推开他,反而全身靠在他身上,因为他实在没有力气做其他的动作。
“真的那么难受吗?”寒煦忍不住又问了一句。
“废话。”旬之刖觉得遇见他,是自己这辈子对大的悲哀。这个混小子糊涂的时候糊涂,聪明的时候聪明,真怀疑这些是真的还是假的。
“之刖,看到你拿着枪在车上站起来的时候,我的心就是这么难过。被你拒绝的时候,我的心也是这么难过。感觉有东西要从身体里逃出来了,不属于我了,这东西就是心。”嫌走有些慢了,寒煦干脆把旬之刖抱了起来,然后进入旬之刖的别墅。
把吐的脸色苍白的男人放在沙发上,轻柔的动作小心翼翼。“之刖你先休息,我去看看有什么可以吃的。”接着寒煦熟门熟路的去了厨房。
说没有感觉是骗人的。旬之刖捂着自己的心口,再看看厨房里开始忙碌的身影,他忽然觉得,也许这房子里多一个人,也是不错的。
想着想着,旬之刖有些累了,困了。
旬之刖醒来了,是被饿醒的,不只是堵子饿的难受,那横在他腰间的重要也提醒了此刻他的身边还有一个人。
旬之刖睁开眼睛,借用床头的暗灯,他在第一眼就认出了这是自己的房间。而腰间是男人的手臂,霸道又紧张的环着自己。侧头,旬之刖发现,自己竟然睡在男人的怀里。他看着对方结实的胸膛,有些恶作剧的张开嘴,然后咬住了对方的乳。
“醒了?”有些沙哑和疲惫的声音,却是那样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