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他刚才看见我尿床,还偷笑。我拍拍手掌,然后叫他起来,谁知他竟然一动不动。
怎么回事,被我打哑了?我低下头去,小安子竟然就这样被我打晕了。
“喂,喂,兄弟!醒醒!”我抓着他的衣裳唤他,没有半点反应,“兄弟?”在脸上给上两巴掌,还是不见醒,“兄弟,大哥,大妈,大爷?……”
天呐,是不是我下手太重了?
得。
乖乖地回去给宇文诚“坦白从宽”去吧,万一再给我灌个“恶意伤人”的罪名,岂不是很郁闷?
于是我背起小安子,向宇文诚的寝宫走去。
等等。
刚走了两步,我就又停了下来。
回什么!?
回哪!?
宇文诚那里!?
我可真是傻了,脑袋让驴踢了,这么大好的、绝美的逃跑机会不利用,还想着傻了吧唧的回到宇文诚那里?
我一定、特定、淡定以及肯定是脑袋出问题了。不是让驴踢了,就是被门给挤到了。
环顾四周,还好是半夜,几乎没有人经过,我拉起小安子,迅速地窜进了一簇树丛之中,手脚麻利地扒了他的衣服套在我身上。
这种时刻,时间就是生命,待会儿万一宇文诚发现了不对劲找出来,我还没有换好衣服,那这么好的机会,岂不是白瞎了?
不管怎样,老天还是比较眷顾我的,虽然让我尿了床尿了裤子,却给了我这逃跑的偶然性,这可比我想象的众多必然逃跑的场景出乎意料得多了。
拿着小安子的东西,顺道从地上拾起夜壶。
说来也怪,这小安子,也不知是紧张还是忘事,带我去换衣服,竟然拿着夜壶一并出了来,也亏了他的这一道具,让我对自己逃跑成功的可能性又增添了几分信心。
我端起夜壶,还特意用花池里的粪土把它弄得脏些,然后压低帽沿向诚闵殿后门走去,准备,一定要是完全的,不然,绝对会功亏一篑。
我知道,越是把自己弄得这么脏这么臭,守在门口的侍卫才越不会正眼瞧我,这样,我才能更从容地逃出去。
我容易么我,为了逃跑,已经是第二次跟碳水化合物打交道了。
(某艾:“哎呀,健健同学终于也意识到,自己跟便便有缘了。”
某健:“你还好意思说?一次一次地整我,不是粪坑就是尿床,作者你明显居心不良!”
某艾:“哎呀,安拉!难道你不觉得自己一直在走狗屎运么?走狗屎运的人,当然要多跟碳水化合物接触喽!o(n_n)o…要不,明天我让你踩个狗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