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佑的预测对了,在抽调了ktv的录像後,办案的警察做出了正当防卫的结论。作为嫌疑人亲友,他本来没有权力跟案,但在黄明达的干涉下,他和办案员警一起看了监控录像。
录像一开始,五个人还是很平和的唱歌聊天,渐渐的,四个男人开始对芮睿动手动脚,虽然一再抗拒,但是他一个人怎麽敌得过五个成年男性。在被按在沙发上後,有个男人拿出了一板药,下在酒里强硬的给芮睿灌了下去。
再这之後,芮睿驯服了一阵子,接著,像是突然爆发出力量般,扯过先前随手放在沙发上的水果切,准确地割破了趴在他身上乱舔的男人眼中。
随著一阵恐怖的嘶嚎,力量的天平开始倾斜了。芮睿在那个男人的眼皮上划了一刀後,居然还嘿嘿怪笑著,把其他人一一踹开。在他把那个男人开背破皮时,其他的加害者都怪叫著缩在一边,吓得涕泪横流,有一个甚至还尿了裤子。
全过程都如监控中,芮睿的药检也显示他体内有迷幻剂的成份,而且剂量很大,如果不是後来他吐了不少,足以致命,这样一来,正好证明芮睿在作案时是处於无法自控的状态,芮睿自述是“我好像是在做手术”。再加上,几位太子党在警局的前科虽然都销毁了,但b市的警察只要向t市的同行稍一打听就能知道,无论是感情还是证据上都是倾向於芮睿的。
从警局出来後,司佑像是丢了魂般回到了家中。这里他已经有近一个月没有回来,小江非常尽责的打扫得很干净,再加上黄明达把警徽和枪都还给了他,当他走进家门时,感觉这一个月的外出似乎从来没存在过般,他一直在这个地狱里,无法离开。
灯猛然亮了,冯心远睡迷糊的声音响起:“你回来了?”
冯心远的存在就好像黑暗中的明灯,一下子把司佑的魂拉了回来,他慢慢地走回房中,一屁股坐回沙发上。
“怎麽样?”冯心远没有资格看监控,只能等司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