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今天是李一生日,这是老师给你和大家的献礼~~~~~大家吃好喝好
——————————————正文开始——————————————————
李一想起自己的十六岁,真是傻呀;李一想起十六的鲁子期,真是坏呀!
李一怎么都想不起来当时自己怎么想的,竟会拉着鲁子期一起看av,怎么还会无聊地取笑鲁子期呢?
他记得看鲁子期的书上写过,当一个人身体上有多处疼痛时,只会感受到最痛的。那记忆是不是也这样呢?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发生的话,就会自动忽略掉同一时间段发生的其他事情?
别人他不知道,至少他自己是这样的。
那个十六岁他记得的事情很多,那很多事情里的五分之四都是关于鲁子期的。而十六岁的这个晚上,鲁子期认为李一最该记得的晚上,李一偏偏记得的不多,虽然不多却记住了鲁子期的每一句话、每一个表情。
鲁子期听到李一这句异常文邹邹的表白时,笑着推他的头:“我那晚上总共才说几句话呀!你不记得都新鲜。”
当李一拉着鲁子期一起窝在电脑前面的时候,绝对想不到鲁qín_shòu会对他这等qín_shòu不如的事情。现在回忆起来,他并没有后悔当天拉着鲁子期一起看av,只是后悔为什么他非要看捆绑系呢?为什么呢?
呻吟入耳,不大清纯的李一难免面红耳赤,脑海中不知浮现了谁的脸庞。坐在他旁边的鲁子期倒是淡定的很,怀抱一团衣服,一遍遍的跟李一说着:“李一今天该你洗衣服了,李一今天该你洗衣服了。”
精虫上脑的李一听到鲁子期同学的唠叨浑然没有些应该去洗衣服的自觉,反而头脑发热地说了一句:“鲁子期!你丫是不是性无能呀!”
“我不无能。”鲁子期把衣服往李一怀里一塞,有点儿不乐意。
哪知情欲激荡的李一更不乐意,啪地把衣服往地上一扔,居高临下地斜睨着鲁子期,小下巴一扬,薄唇一启说出了这辈子最贱最欠的一句话。“对,你不无能,你丫是冷淡!性冷淡!”
“你说什么?”鲁子期盘着腿坐在小椅子上,还真有点儿不知所措的意思。
“我说你是不是性冷淡呀!看这个你都没反应?”李一本来是站着叉着腰问他的,说到这时忽然觉得自己想的对,一时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也蹲到椅子上小声问:“子期,你是不是真的不成呀?怎么从没见你交过女朋友呢?追你的什么类型没有,真的没有看上眼的么?”李一还在犯话痨,完全没有注意到鲁子期已经站起来,走向外屋。“啧啧,来跟哥说说,怎么咱就冷淡了呢?”
等李一住嘴的时候,已经轮到鲁子期居高临下的斜睨他了,手里还拿着手铐的钥匙。“李一,你再说一次!”
李一笑着揉揉手腕,好像十六岁那年扣在手腕上的铐子刚刚摘去一样,似乎还有些摩擦用力的痛。想一想,那天晚上他的鲁子期都说过什么呢?又做过什么呢?李一想起一句骂一句,他忽然佩服起银时来,吐槽真是不容易。
鲁子期让他再说一次?已经被铐子铐住的李一会傻到再说一次么?赶紧拍马屁:“爷,您能把这对儿银镯子给我摘了么?有一个就够了!”一边说一边举着爪子往鲁子期脸前送,李一知道当时自己极其没骨气。
李一的要求当然不会得到鲁子期的首肯,他不遗余力地说了很多好话,还认了错。但鲁子期都只是无动于衷地看着他,看的他浑身发毛。
“子期子期,我错了,你别怪我。给我解开我去洗衣服,真的,不骗你!”
听到这句话时,鲁子期噗嗤一声笑出了声,拖着李一的胳膊就往床边去,吓得李一大喊:“子期!”
等李一被推倒在床上的时候,他都结巴了:“子……子期,你……你别闹……”
“李一,我只想告诉你我不冷淡。”李一向毛、主、席保证,鲁子期说这句话时,眼里泛着的要不是淫光,他就去死。
李一无力地用胳膊推着鲁子期,“子期,我知道了……真知道了……你……你放开我!”
鲁子期没搭理他,继续俯着身子和李一的耳朵作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