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重生 (上)
他死得比较喜感,他是洗澡的时候不小心滑倒摔了一跤,然后就死了。
监狱对外称是意外死亡,但谁知道呢,这么巧他就踩中了不知道谁掉地上的小块香皂,这么巧一个淋浴头坏掉,连接墙面的铁管被拆卸,却没有弄掉原先做固定用的铁钉。
朱厌滑倒的时候,一脑袋就磕到了那上面,铁钉穿透颅骨,当场死亡。
这牢里,其实并不缺高智商犯罪的人,朱厌也许无意中得罪过也说不定,但事实到底怎么样,已经没有人去关心了。
朱厌这时候还没有自己已经死定了的觉悟,他只知道摔了一跤,然后就失去了意识。
等他清醒过来,就听到旁边有一个温柔的女声欣喜的说,“宝贝,你终于醒了!”
朱绿放下手中的文件,又按铃叫了医生,然后坐在床边俯身在朱厌额头亲了口,“你真是快吓死我了。”
“cloris……”朱厌看着面前的这个女人。
名为朱绿的女人穿着旗袍,衬得身段凹凸有致,她挽着一个贵妇髻,上边点缀着一支价值不扉的翡翠簪子。她有着雍容的气质,姣美的外貌,一点也看不出她现在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妈,看起来就如同那些油画里被定格了的岁月静好的女子。
医生很快就来了,无非是检查了他的体温,嘱咐一些注意事项,朱厌才知道原来他是发高烧昏迷。
朱绿的眉目间有几分疲色,看向朱厌的眼神满满溢着关怀,“宝贝,下次别这样了,我会担心到死的。”
朱厌以为自己到了地狱,所以才能看见cloris,但很显然这并不是地狱,反而这一幕似曾相识。
他倒是想起来有过这么一次重病,起因是他和凌昱钦一起出去登山,结果突然暴雨,他回家之后就感冒了,并且发烧。
之所以记得这么清楚,是因为再过不了多久,就是他16岁的生日。
朱厌定定的看着朱绿,嗓着有些干涩,他咽了咽,才沙哑着声音说道,“克罗莉丝,我想上厕所。”
不用护士帮忙,朱绿亲自把朱厌扶起来。
朱厌躺了有段时间,这会浑身无力,他靠着女人的身体走向病房内的厕所。
朱绿一手扶着他,一手替他举着点滴瓶,在走到马桶前时已经顺手将输液瓶挂到了墙上的挂勾上。然后极其自然的替朱厌脱下病服的裤子,再略微扯下小内裤,用手扶住少年所有的嫩芽儿。
朱厌此时病容憔悴,脸也许白了几分,但着实瞧不出来有什么变化。他侧过头看着墙上的镜子,镜子里的少年模样让他觉得有些陌生。然后他冲自己露出个讥讽的笑意,多蠢的人。
水声小去,朱绿把完尿按下冲水按钮,有些偏执的抽了纸巾替少年擦干净那嫩芽顶端的湿意,她的动作十分温柔,就像手里的东西是个稀世珍宝。
朱厌回头低下眼帘看着,“克罗莉丝,你摸够了吗?”
朱绿抬头,少年的神情很坦然,甚至还隐隐带着一丝调笑,这令她感到十分意外。也许在外人看来,这孩子十分温和有礼,但只有她清楚,其实这孩子很内向。
朱绿笑笑,给他穿好裤子,扶着他回床上。她放桌柜上的手机一直在闪烁,原先朱厌没醒,她一直没有去接,这时安顿好朱厌,她才接起电话,一只手整理着文件纸张。“什么事?……会议安排到晚上七点整,我很快过来……”
朱绿给他背后垫了高高的软枕,朱厌舒服的靠着,闭上眼睛假寐。这个女人从来不喜欢他喊她妈妈,克罗莉丝?多动听,在少年软绵的嗓音下总像情人的呢喃。
朱厌记得他的初精是在他13岁的时候,泄在这个女人的嘴里。
她总是骗他,母子间做这些没什么,好在朱厌不蠢,没有去询问别人是不是真的这样。
他内心莫名的厌恶这种事情,但每回看着朱绿伤心的样子,又总会软下心肠,谁叫她是他母亲,至少他知道,朱绿是真的爱他。
不过这种认知,也仅止于朱厌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长什么样之前。
世界上总有一些人,拥有仅凭一张照片就能让别人迷恋上的魅力。
作者有话要说:
☆、重生 下
朱家在j省也算是有名的世家,但是到了朱绿这一代,直系就她这一个血脉。不过朱绿目光很有远见,非常有领导天赋,朱氏交到她手上还是蒸蒸日上的,在这上流圈子里名气也大,时被称巾帼不让须眉,让一些男人汗颜。
她有光鲜亮丽的外表,令人眼红的家世,更是和云家联姻,有了优秀的丈夫和乖巧的儿子。
在外人眼里,这一切是那么的美好,但只有朱厌知道,这个女人就像一条蛆虫,自己腥臭不算,还一直咬着他不放。
别人不知道,朱绿在b市念大学时病态的爱上了一个小她好几岁的少年,可惜落花有情流水无意,她只得在一次名门公子小姐们的聚会当中,趁着少年喝醉了,用了些手段爬上了床,没想一次偷得了种。
朱家是商户出身,即便在官场有些人脉交情,少年的背景也不是朱家能比的,朱绿有些病态,却还理智,只做一段露水姻缘,在发现怀孕后没有天真的找上门,反而迅速办了休学手续回j省了。
朱厌知道,她至始至终不能忘了那个少年,这种感情在朱厌出生,五官清晰显露后就转移到了朱厌身上。
从朱厌发烧被送到医院开始,朱绿就一直陪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