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揽着朱厌朝外走,抱怨的说,“你下手好重,幸好这里的人都不认识我,不然脸丢大了。”
朱厌皮笑肉不笑,“你怎么会在这?”
季鹰说,“听说你回国了自然要来接你啊。不过你以前不是说会来b市吗?”
朱厌说,“所以你查了我的行程?”
季鹰嘿嘿的笑,“没有,我就是刚好给埃里克打了通电话,你也知道,他向来嘴巴大。”
朱厌不置可否,“我在g市有点事要处理,等过几天就去b市。”
季鹰带他到停车位,打开车门时问,“你上我那?”
朱厌说,“送我去碧海青天。”
季鹰敬了个礼,阴阳怪调的学里德说,“好的,少爷!”
季鹰是京城的太子党,红三代,以前跟同辈们玩得太凶被家中长辈扔出了国,不仅改邪归正,还颇有建树,早两年又乐颠颠的被接回国,从商了。
与埃里克合作的公司不同,朱厌对国内的市场更为了解,甚至于未来几年的金融发展都在他心里跟明镜似的,不说在b市,季鹰名下的华夏集团已然是后起之秀闻名于全国,最近正踏上国际轨道。
碧海青天的别墅虽然归于朱厌名下,但实际上也只有这么一个名字而已,以及加上别墅里留有的疑为朱厌的几张照片,警方也只知道这个人目前不在国内,无法联络上。
别墅里的摆设没动过,死过人的卧房里还留有一个人形的白圈,朱厌只看了一眼,就将这扇门锁死。
朱厌前几天确实回国了,不过用的是早前就准备好的另一个身份,所以出入境上根本不会有他的记录。
他指使朱绿自缚,自渎,单单站着用言语就让朱绿的高.潮一波接着一波,这种游戏他们玩的不是第一次了。
插在她前面的按.摩.棒还能释放出微小的电流,朱厌就站在一边看着她被道具搞到shī_jìn,亢奋得鼻涕眼泪齐流,最后双眼翻白浑身脱力昏死过去的时候,他带着手套拎了枕头捂住朱绿的脸,直到她真的断气。
其实可以说,自朱厌重生以来,他就开始算计着怎么把朱绿弄死。
“这死法非常的适合你,不是吗?”他蹲在朱绿还没有失去温度的尸体面前淡淡的陈述着,然后非常谨密的清除掉关于他的蛛丝蚂迹,再次出国,接着收到律师的通知光明正大的回来。
☆、葬礼
虽然死得不光彩,不过外人不知道死因,所以朱绿的葬礼还是相当隆重的。
到场的都是g市名流,还有几个记者。
朱厌来得比较晚,那时候悼词念到了尾声,所以当那辆白色的玛莎拉蒂开进来的时候,尽管这里不缺名车,还是引起了他人注意。
特别是朱家和云家的人,一看那车牌号,就知道这原本是朱绿的车,一时间视线都停在了车上。
季鹰和和朱厌相继从车上下来,分别捧着一束花放到墓碑面前。
朱厌手插在裤袋里,看着旁边朝着自己鞠躬的云柏青,伸手拿下墨镜,并不合场合的露出个无声的笑容,“云柏青?”
朱绿的父母虽然几乎在朱厌断奶后就没见过他,但他们毕竟还是知道当年那个让朱绿神魂颠倒的少年,此时看明朱厌的样子,只觉得十分眼熟,又想不起在哪看过。
云修从看到那辆车见到车上下来两帅小伙起,就开始闹心了,怀疑这是不是朱绿私底下藏着养着的小白脸,此时语气十分不友好的问,“你是谁?”
朱厌还没回答,朱绿的私人律师叶乐盛已走到他们边上,表情一本正经的朝朱厌微弯了下腰,“少爷。”
旁边的季鹰噗一下就笑了,接着意识到这是人家的葬礼,手背抵着唇假装咳嗽起来。
认识叶乐盛的人还不少,听说他当时只是个穷苦的农村娃,死了爸妈后成了孤儿,后来由朱绿资助读书,一直到现在成为颇有名气的律师,他有自己的事务所,平时接些案件,同时也是朱氏的法律顾问。
但不管怎么样,他都是朱绿身边的人,所以他叫朱厌的这一声少爷就有点微妙了。
朱厌朝他点点头,然后冲云修微笑着伸出手,“我叫朱厌,云先生,我的……继父?”
人群开始窃窃私语,云修的脸色则是各种颜色都过了一遍。
对于他杵着不动,朱厌相当自然的收回手,然后看了一圈朱家和云家的人,侧头对叶乐盛说,“叶律师,麻烦安排个时间把母亲的遗嘱公示。”
叶乐盛说,“好的,就明天上午九点。”
朱厌嗯了声,转身对着季鹰,“季大太子爷,走了。”
人群外围的记者一见他两走出来,连忙上前开问,“请问您和朱绿到底是什么关系,真的是她的亲生儿子吗?”
“朱先生,听说您一直在国外,这次回来是为了遗产的事吗?”
“朱先生,您知道您能继承朱氏多少资产吗?”
……
朱厌对着这些记者微微一笑,并没有回答,直接和季鹰一起挤开众人上了车。
玛莎拉蒂像来时一样嚣张的提早离开,云修转头瞪向朱家的人,顾虑着在场外人太多,他还是忍了下来。
车子平稳驶上高速,季鹰在副驾上坐得不太安稳,东扭西歪了会,转头看着朱厌,“原来你还有这么些乱七八糟的血亲关系。”
朱厌手指在方向盘上轻敲着,唇边微带着抹笑意,“可不是,我一直也不太清楚。”
季鹰笑起来,“真不清楚?”
朱厌说,“要不要感